沈寒霁正要抬手触碰,温盈忙拦住他手,阻止道:“你别碰呀,碰花又要补。”
沈寒霁便也没有再碰,起身走出房门外。
把沈寒霁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开。看着他身影消失在回廊下,温盈脸上笑意才淡下来。
脸上都能有疤痕,身上想必也少不。
想这年半时间里边,他身上伤总是添道又道。愣是把自己从个温润如斯文人雅士逼成文武双全能人。
温盈道:“与夫君同过去吧。”
说着便站起来,沈寒霁过去扶住她,道:“雨天路滑,去去就回来,你在家中等。”
温盈想想,也只好点点头,让人去备伞。
下人下去备伞后,温盈看眼他脸上疤,担心道:“要是让二娘看到夫君脸上伤,想必会很担心,不如遮遮?”
沈寒霁微微挑眉,有些不明白她口中遮遮是个怎样遮法。
用陪,不如再看看都给你准备些什礼物。”
温盈想想,应声“好”,复而坐下来。
沈寒霁在屋中圆桌用膳,温盈则兴致勃勃看着他给她带回来礼物。
温盈以前未出阁时候,最期待日子便是生辰这日,只有在那日她能收到礼物。
带着期待打开礼物,也是生辰那日最让人高兴事情。
思及到此,温盈多几分心疼。
沈寒霁是半个时辰后回来,回来后他换下鞋子,脱去外衫,把阿
盈拉到床榻,与他同休息。
扶着温盈躺下后,他才躺下,把
温盈把沈寒霁拉到梳妆台前,让他坐下,随而打开盒瓷盒,有淡淡清香飘散出来。
温盈与他解释:“这是胭脂铺子新出遮瑕膏,遮去瑕疵很有用,也是时下胭脂铺子卖得最好,应当能把夫君脸上疤遮住。”
沈寒霁闻到淡淡木芙蓉花香,随而笑着与她:“你便不担心旁人说你夫君脂粉气重?”
温盈指腹沾些,然后轻柔地涂抹在他脸颊上伤痕处,半开玩笑道:“旁人才不会说夫君脂粉气重呢,只会说夫君回来就与自家娘子黏黏糊糊,才会染上脂粉香。”
温盈把遮瑕膏抹匀,再微微后退看眼,露出笑意:“如此便看不出来。”
但基本上只有大伯母和堂兄给她准备礼物,故而下子收到这多全是属于自己礼物,说不高兴,自然是假。
沈寒霁目光极好,所挑礼物
都是她喜欢。
礼物看完,也都试过。
这时沈寒霁吃得也差不多,起身,与她说:“去侯府走趟,会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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