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却依旧面色清淡:“特意翻阅过码头镇归属县城记录,码头镇每隔两年便会有很多户迁入,这些外来人,依旧会让自己孩子与码头镇上百姓同习武。再且,码头镇户册上男子与女子人数相差无几,但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们在码头镇那些天,所见到皆是女子比男子多。”
温霆思索下,回道:“听镇上妇人说,男人多为去走船。”
沈寒霁轻点头:“说得过去,但码头镇本就建立在京淮运河之上,平日多有民船商船官船经过,做些小生意,不也比背井离乡,离开妻儿要来得好?当然,也有可能是想挣大头人。”
“但走船人,似乎多些。”靳琛微微眯起眼眸。
温霆也点头,似乎想到什,随而低声道:“那些刺客,会不会就是外出走船人?”
胆猜测吗?”
二人相继点点头。
沈寒霁笑意如水,眼神却是深不可测,他不疾不徐道:“猜测,码头镇整个镇子皆为贼窝。”
这话出来,靳琛与温霆眼眸皆睁,露出惊讶之色。
沈寒霁看向温霆:“当时让你和表兄在镇上打探消息,调查官船被劫那日码头镇到底发生什事,堂兄可还记得当时打探到消息吗?”
靳琛眉头微蹙:“便是蒙面行刺,可等到扒开尸体时候,样会露脸,难不成就不会被发现?”
沈寒霁勾唇漫然笑道:“能见过他们脸,除家人,还能有谁?几乎整个镇子都为其打掩护,他们不在生人面前露脸,也轻而易举。再者
温霆回想番,回道:“镇上百姓都说半个月前有几百人到镇上,说是调查官船,他们也就信,没有怀疑。”
“当时还询问你,可有不同说法,你说都是大同小异,便是稚童也都是样说法。”沈寒霁缓缓道。
忽然提起这事,素来敏锐靳琛也发现不对劲,随而接道:“发生事情不是亲眼所见,便是在个小小村庄都能传出多种不同说法。可数千人镇子,所询问到人却几乎是样说辞,竟连孩童也是样说法,反倒显得像是串好说辞。”
沈寒霁微微颔首:“再有,码头镇百姓无论男女,自小就开始练武,说是提防水寇,这倒是扯不出太大疑点。但水寇在七八年前,朝廷派兵围剿之后,只余下些余孽,不敢有太大动作,此次也是因大批官银和兵器才铤而走险去劫,所以平日里也算是太平盛世,但码头镇百姓对稚儿与少年训练从未松懈。”
听到这,靳琛温霆两人面色逐渐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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