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如今在手上,倒也不急着开张。只是还得想下有什法子能让
金大夫嘴角微抽,实在不明白他什心思,也知不便多打听,所以开始准备。
处理伤口,需得剜去腐肉。
让沈寒霁酒服麻沸散后,等他昏睡随而开始处理手臂上伤口。
差不多过小半个时辰后,金大夫和药童才从屋中出来,他与温盈道:“沈公子用麻沸散,估摸着还要小半个时辰才能醒。”
温盈点点头,进屋中。
沈寒霁淡淡道:“伤口沾水,莫要与娘子说。”
金大夫感到愕然。
沾水,有什不能与娘子说?’
约莫有两个可能,是怕娘子担心,怕自己不小心被责怪。二是故意。
金大夫虽然不解沈寒霁,但他给人感觉便是谨慎可靠,绝对不可能这般不小心。
:“得想把余脓弄干净,若是再任由这下去,这半条手臂指不定会废。”
闻言,温盈脸色变变,急道:“那赶紧清理!”
金大夫点头。
适时药童送上茶水,金大夫再让小童去准备刀和火,酒,还有水,纱布等。
等东西送上来,金大夫与温盈道:“娘子还是到外边等着吧,这清理伤口会让人略有不适。”
沈寒霁躺在竹椅上,双眼紧闭,脸色有些发白。
金大夫说他得小半个时辰才能醒过来,温盈便坐在旁等着。
同时思索着今日与大大伯母说事情。
如今大家伙都知道温盈有铺子,倒也不必特意隐瞒。胭脂来源便直接从北街铺子作坊直接进,倒也不必担心货源。
她过两日得离开金都三个月,哪怕沈寒霁说能让她早些回来,可她还是得做好待三个月准备。
想到这里,金大夫有个荒唐想法——他是故意?
可为什呢?就不怕真残废?
沈寒霁倚靠着椅背,受伤手平放在旁桌子上。
他是个能隐忍,明明伤口那样,却半点也不见痛色,反而是轻描淡写道:“伤口心里有数,原本也打算过两日来医馆处理伤口。”
过两日,温盈也该去金月庵。
温盈看向沈寒霁。他轻点点头,声音温和道:“便出去等着吧,若是无聊,也可到附近逛逛,约莫……”顿顿,似乎不知要多长时间,便看向金大夫。
金大夫接口道:“约莫小半个时辰就能弄好。”
温盈点点头,然后走出门外。
屋内只剩下金大夫,和帮忙药童。
金大夫这才问出口:“沈公子伤已经半个多月,理应逐渐愈合才是呀,怎会恶化成现在化脓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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