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瞪大眼,着急上前拉住主母裙摆,央求道:“母亲,你不能把源儿从身边带走,错,错!”
主母淡淡扫眼她,道:“震儿肖他父亲,样刚正不阿,若是知道你如此行径,你下场如何,还需多言?”
拉扯着裙摆双手僵,永宁侯眼里不容沙子,她丈夫亦然,若是让他知晓她所作所为,肯定会休她。
无力地垂下双臂,被婆子搀扶起来出侧室。
蓉儿从福临苑回来后,便与温盈说道:“奴婢远远看见二娘子被主母身旁婆子从福临苑搀扶着出来,出来时,二娘子低着头捂着脸,奴婢也没见着小公子同出来。”
。温氏不过就是个小门户之女,与侯府又没有什好处,休便休,又有什关系?”
主母被她厚颜无耻,强词夺理给气笑:“如今看来,温氏即便是小官之女,也比你这承恩伯之女要好上许多!”
“母亲,才是你亲媳妇,你为何要帮她?!”
主母揉揉隐隐作痛额头,她以为这孙氏虽不算极为聪明,却不曾想也愚蠢到这个地步。
“那清宁郡主在利用你,你可知道?若她哪天害三娘子事情被拆穿,她便会把你给踢出来挡罪!在侯府长辈都知道她害三娘子后,她还来寻你,不是害你,难道还是帮你不成?”
蓉儿半晌乎察觉到不对劲,奇怪道:“总该不会是二娘子犯什错,被罚吧?”
听蓉儿这说,温盈也大概猜测得出来孙氏到底被主母如何责罚。若无意外,今日之后,那长孙估计就养在福临苑。
孙氏把她消息传给清宁郡主,且梦中多次为虎作伥,帮着李清宁害她,辱她。
那种受尽侮辱、欺负却孤立无援,几乎想自寻短见感受,在熏香影响之下,温盈感同身受过,所以开始她对于孙氏那种怨念,比对沈寒霁还
孙氏脸色片惨白。
是呀,她这是在害她,她不知道李清宁做事情,她便利用她不知情,继续利用她,若是她们私下见面事情拆穿,那不就如现在这般?
孙氏现在这瞬间,连肠子都悔青。
主母继而道:“身为家主母,想让人信服你,便是在大是大非面前碗水端平,即便偏心,也不能偏得没边,所以不能把这事就这揭过。”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外边喊声自己贴身婆子。
婆子进来后,她吩咐道:“今晚把小公子接到福临苑来,往后来教导小公子,二娘子近来身子不大好,便多在云震苑养养身子,没准许,二娘子就暂时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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