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也不再踌躇,而是直言道:“今日在殿外,见清宁郡主备受打击模样,似乎对夫君状告她事情而感到不可置信,夫君以往可是有……”思索下,斟酌道:“可是有做过让清宁郡主误会事情,或者说过误会话?”
沈寒霁脚步顿,转身看向温盈,眼眸微眯:“为夫在娘子眼中,便是那般不靠谱之人”
但凡他喊她娘子,温盈便知道他不悦。
以往都小心翼翼,若是以前,她会点到即止,不会再提起,可如今她也不想把自己放得太低。
对上他那双似乎没有什波澜黑眸,不疾不徐分解道:“可若非没有误会,清宁郡主也太过执着,还因夫君状告她而备受打击样子,显然有些不大对劲。”
主母闻言,也暗暗松口气。
沈寒霁在她面前说要进宫到太后面前状告清宁郡主,主母是担忧,也担忧此事不成。
可若是息事宁人,就个郡主都能这般残害侯府人,那往后是不是下回还来个王爷,皇子来残害,他们依旧默默受着?
他们侯府是簪缨世族,岂容旁人随意践踏!?
陪着老太太回院子,在厅中听她说些殿中发生大概,温盈便告退回去,沈寒霁也同回去。
温盈闻言,看向对面沈寒霁。
沈寒霁袭白衣,坐在马车中依旧挺拔俊朗,对上温盈目光,倒是如既往露出清朗润泽笑意。
温盈淡淡笑:“多谢夫君相护。”
“应当。”
二人虽客气,可却客套疏离,哪里有半点夫妻间柔情蜜意?
听她这话,沈寒霁微微皱眉,开口道:“从未给过她任何期待,待她也与旁人无异。”
温盈想想:“夫君直知晓
回去廊下,沈寒霁道:“今后或许太后能约束清宁郡主,但只能约束段时日,好变坏不过就是念之间,坏变好总归是难于登天。”
温盈轻“嗯”声,“往后会注意。”
“在你去淮州回来前,会替你物色两个婢女,届时你带在身旁,总归是因缘故,才会牵连到你。”
听到他这说,温盈看向他,樱唇轻启,似有话要问。
沈寒霁便是没有看着她,也知她心思:“有话直问便是。”
老太太心中暗叹声,也不再废那个心思,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回到府中,知晓他们是进宫去主母,在前院已然等候个时辰。
听到下人说老太太马车回来,便从厅中出去。
老太太下马车时候,上前搀扶。
老太太知她心急,便与她说:“这事解决,无须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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