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看
下眼镜，发现这是
双没有度数
眼镜，“你眼睛没有近视，为什
要直戴眼镜？”
程肆掩盖心中失落，努力用平静口吻说：“以前不常戴，偶尔看电脑会戴下，后来程筱雨找回来，她当时对陌生人比较戒备，容易被
吓到，父母就让戴上眼镜，时间长就习惯。”
江放将眼镜丢到自己这边床头柜上，“以后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要戴，你没有必要迁就别人，觉得你不戴眼镜也很好看。”
程肆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丝笑意，“好，那就不戴。”
江放看着他笑眯眯地说：“你刚刚不是问，是不是你诉求都会回应吗，那要看是
程肆看出来江放这几天睡位置应该是左边，便说：“睡右边吧，你还把它带来？”
江放掀开被子，边躺进去，边调侃道：“你都发出这强烈诉求，当然得回应回应。”
说完他又拍拍自己身边另个枕头，“你还要站多久，不过来睡觉吗？都快十点。”
程肆只好上床，躺下时候心跳得有点快，接着听到他在耳边说：“要关灯吗？需不需要给你留盏起夜灯？”
程肆：“……”
江放在房间里等十几分钟，程肆才回来。
看到他倚在墙边吹头发。
江放头发已经有些长，不吹话头发很难干，这也是他为什把头发剃掉原因之，因为懒得吹头发。
江放问道：“你讲个电话这久，工作上事？”
程肆轻咳声：“嗯，帮你吹头发吧？”
看到他脸无言表情，江放忍不住笑，“逗你，谁让你直绷着张脸，不知道还以为你来讨债，放轻松，们只是睡觉，不做别啊。”
程肆偏头看到他笑得脸颊有点红，忍不住问道：“你刚刚说，诉求你都会回应是吗？”
江放也歪过头来看他，突然凑过来。
程肆下子就感受到他身上体温，还有那股扑在他脸上气息，他以为江放要来亲他，下秒，鼻梁上眼镜被摘掉。
“都要睡觉还戴什眼镜。”
江放拨下额头上碎发，将吹风机放好，“不用，已经好，走，们去睡觉。”
听到们去睡觉这句话，程肆不由自主想歪下，他刚刚下去时候，其实才讲三四分钟电话，剩下时间是去附近找商店，但是没找到，就先回来。
“你要睡哪边？”江放走到床边，想起来回头问他。
程肆连忙赶走脑海里旖旎画面，目光突然落在左边床头柜上。
江放顺着他视线看到上面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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