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皮碰就痛,姜姝瞬间又恨得咬牙切齿,“他以为是拽什呢,险些没把头皮薅下来……”
头发丝,硬生生地被他扯下来撮。
余下还被薅成鸡窝,春杏怕她疼,只得根根地替她理……
姜姝越想越憋屈,忘自个儿刚才还在怕死,忍不住骂声,“狗东西。”
春杏吓跳,赶紧捂住她嘴,“小姐……”
范伸言不发离开新房时,姜姝脸色都是雪白。
那道关门声,犹如砸在她心坎上,整个人随着颤,半晌才喃喃地道,“他肯定会杀……”
春杏听到动静,急急忙忙地进来,“小姐怎?”
姜姝唇瓣木讷地动动,“,踢他。”
春杏瞪大眼睛。
范伸也有些意外,目光直盯在他脸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严二被他盯着心虚,咬牙便也罢,“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话音刚落,还未转身,对面那书桌上突地飞来个东西,只朝着他脑门心砸来,严二没瞧清是什东西,下意识地偏开。
待那东西落地后,严二心都凉。
是个墨砚。
世子爷不打人家主意,又同他们有什关系。
严二尽最大努力去挽回即将要发生悲剧,“大人,虞老夫人还在府上,此时不宜动手。”
不仅是虞老夫人。
还有侯夫人,甚至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知,世子爷‘爱’着姜姑娘。
恐怕连姜姑娘自己也是如此认为。
回头瞧
姜姝愈发无望,“会不会今儿夜里就死在这……”
“小姐小别急。”春杏赶紧将其拉回床边,“今日新婚夜,小姐待会儿只要诚心给世子爷赔个不是,世子爷定不会追究……”
姜姝平复好久,才冷静下来。
凤冠被拽下来后,早已是披头散发。
春杏跪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拆下头上剩余发簪子。
范伸便问他,“你明白什?”
严二背心层冷汗,垂目不敢答。
过阵,范伸又才道,“去备壶酒。”
劲儿大,他给她消便是。
***
若新婚夜就死,大人必定不好交差。
严二说完,范伸终于有反应,睁眼看着他。
严二见自己说话起成效,继续道,“且属下以为,姜姑娘身上病,并非是伪装,十几年不可能有人能做到滴水不漏,连自己亲弟弟都能骗过去,属下倒是听说过,有些习武之人,最初正是因为身子弱,才开始学功夫在身,但这类人,精气神消耗太大,般也活不长……”
严二平常说话不多。
今日难得啰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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