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垚垚鼻子扇下。
许怀谦咬牙:“刚才那话谁教你,你爹?”
这垚垚可不敢回答,他怕两个爹又打起来。
尤记得他和哥哥刚成婚时候,第二天起来,就听到其他人在议论,他们两个爹在他们婚礼上差点打起来事,他们那目瞪口呆表情。
垚垚不说话,许怀谦也能猜到,他可没教
“哥哥们住下吗?”垚垚依偎在陈烈酒怀里,虽然很想住下来,但也不太想给陈烈酒他们添麻烦,拿不定主意地向糯糯问过去。
“住下吧。”糯糯也不想太麻烦许怀谦他们,但垚垚这样,他也怕再出意外,与其他们两个摸索着坏事,还不如多麻烦点。
“这就对。”陈烈酒听糯糯作出正确选择,边帮垚垚按着脑袋,边点头,“都是自己爹,说什麻烦不麻烦。”
垚垚躺在陈烈酒膝盖上,鼻子感动得泛酸,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阿爹,你们可真好。”
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幸福小哥儿,从前疼他干爹做公爹还疼他。
垚肚子里也喜欢吃?
果然,许怀谦只是随意做些东西,垚垚不吐,口气炫下去三大碗,吃得又香又甜。
糯糯松口气,看着他爹,不好意思道:“又要辛苦爹。”
小时候他们已经够让爹操心,长大,成家立业,还要辛苦他爹。
马上快要为人父糯糯特别不好意思。
“傻孩子。”陈烈酒看垚垚这轻而易举地就被感动到,朝他笑笑,“你是孩子,怎能不对你好呢。”
垚垚鼻子更酸。
许怀谦说他:“你就是怀孕,心思敏感,想得多,爹爹阿爹平时不也这样对你们嘛。”
“成家,不样嘛。”垚垚跟许怀谦说,“成家,就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麻烦爹娘。”
“胡说。”许怀谦不同意,“你天是孩子,就永远都是孩子,不管什时候,到哪里,出事情,都可以找爹爹和阿爹。”
“当爹不就是这样。”许怀谦倒觉得没什,当人家爹,就得对人负辈子责任,不管他年纪小还是年纪大,“你马上也要当爹,学着点,以后也这样给你孩子当爹。”
“嗯嗯。”糯糯使劲点头。
他爹是他在这个世上见过最好爹,他也要向他爹学,做个好爹。
垚垚能吃下东西后,状态上好上不少,但从小没受过什苦孩子,第次遭这大苦,不免还是有些吓到。
陈烈酒心疼得不行,提议道:“要不就别两边来回跑,就在家里住下吧,们照顾你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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