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几个躺着也中枪男人:“……”
还好,他们也没有惨到找不到媳妇地步。
陈雪花大大咧咧道:“也是,除阿稚哥,其他哥哥都好可怜。”
阿稚去到哪儿都有喜欢他人,其他哥哥明明长得也不差,却是无人问津,太惨。
“不说这个。”怕戳到几位哥哥心肺,裴泫珠沉吟下,转口道,“长枪棍棒在海上发挥不出它作用,那箭和弩呢?”
她如何不知道糯糯哥说那些,她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嘛。
她答应过,出海,她会保护他们,结果她什用场都派不上,她觉得自己好没用。
“珠珠别跟糯糯哥般见识。”陈雪花看裴泫珠生气,过去把她长枪给扛起来,重得她吃奶劲都给用上,“他是年纪大,找不到媳妇,阴阳失调,所以说话才这不中听,跟他见识什?”
糯糯看眼垚垚,被陈雪花给气笑,谁说他找不到媳妇。
他天天晚上抱着媳妇睡觉呢。
她除做几个哥哥姐姐给她安排功课以外,最欢干就是弄她这些舞枪弄棒东西。
为此她还时常去请教太上皇那两个高手侍卫。
现在这些东西在她手上舞起来可谓是笔走龙蛇,虎虎生威,叫人看得精彩得不行。
“好!”她在旁舞枪,陈雪花就在底下拍手叫好,“再来个珠珠!”
船上娱乐实在是太少,看个舞枪弄棒都给她看得有趣极。
这两样可是远战利器。
“要对付大鱼这种生物。”陈千帆放下手中茶杯,手上扇子摇个不停,“般弩恐怕不行,得那种超级大弩才行吧?”
长乐就坐在陈千帆下手方,他摇扇子,长乐也能扇到点清凉风,刚吃些酸酸甜甜东西,再被这风扇着,难
船上谁有他福气好?
见糯糯在冷笑,裴泫珠以为他生气,拉着陈雪花手道:“雪花别这说,其他哥哥听也会不高兴。”
要知道船上除糯糯哥这个单身汉,还有几个单身汉呢。
糯糯哥都是最小单身汉,还有几个老单身汉呢。
别不说,灿灿哥哥都二十七,都快奔三十人,还没个媳妇,真可怜。
珠珠也听话。
陈雪花让她舞,她当即又舞套长枪,那枪枪致命劲道和锋利,看得人热血沸腾。
这本来是件强身自保好事,糯糯非要泼冷水:“遇到大鱼,大鱼口就能把们船给咬坏,这枪舞得再好,有发挥时间吗?”
“啊啊啊啊啊啊!”
“糯糯哥,你为什要说出来!”裴泫珠气得长枪丢,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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