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哪里是惊喜,分明就是惊吓。”许怀谦抿着唇,抖着手给陈烈酒喂药,“刚吓都快要吓死!”
真有那瞬间,心脏都要停止。
“不要。”陈烈酒喝些汤药,感觉自己身上恢复些力气,不要许怀谦给他喂药。
“那给你擦擦身体?”许怀谦放下药,取过旁下人们早准备好毛巾和热水准备给他擦洗身体。
陈烈酒感受到自己身上不适,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算吧,叫外面下人来弄吧。”
“这多人照顾着他呢,也不缺个。”
说着,他向王婉婉伸手,让他把汤药碗给他:“来吧。”
王婉婉知道他们夫夫有好多话要讲,把汤药碗递给许怀谦,犹豫下还是给许怀谦讲:“二哥,待会儿等大哥恢复点力气,你还得给他擦擦身体。”
许怀谦回来正是时候,陈烈酒刚从生完孩子脱力中清醒过来,王婉婉原本想着先喂他些补充力气汤药,再帮他擦擦身体,这会儿看到许怀谦回来,自觉自己上不手就把这事给主动交代给许怀谦。
“知道。”许怀谦抹抹眼泪,点头。就算王婉婉不吩咐,他也能把陈烈酒照顾好。
“他们弄哪有弄得精细。”许怀谦不同意,“你都不好意思给看,你还好意思给别人看啊。”
“是怕吓到你。”他这刚生产完,就草草地收拾下,他怕许怀谦会不适应这样自己。
“不管你什样,都不会被吓到。”许怀谦才不觉得这有什好吓人,“要是现在就嫌弃你,你老不能走路,怎伺候你啊。”
“瞎说,老也不要你伺候啊。”陈烈酒无法,只得任由许怀谦掀开被子,帮他擦拭身体。
“怎不要。”许怀谦有点洁癖,看到陈烈酒汗涔涔身体,不放过丝毫角落,都给他擦拭得干干净净,“可是比你小三岁人
“不痛,你别哭。”看到许怀谦眼睛都哭红,喂自己手都在颤抖,陈烈酒知道他这是吓到,安慰他。
“你骗人。”许怀谦原本都不哭,但是看到陈烈酒都这样,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来,“生孩子哪有不疼。”
“刚开始很疼,生下来就好。”看许怀谦脸倔强样子,好吧,陈烈酒也不忍再欺骗他,生那瞬,他真有种在鬼门关里蹚过着感觉。
陈烈酒这样说,许怀谦心疼得更厉害,眼睛鼻子都是酸:“那你为什不提前告诉?”
“想给你个惊喜嘛。”陈烈酒也知道错,他以为自己赶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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