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他不明白,为什同样都是人,男子可以做自己,而他们这些女子、哥儿,只能靠依附这些男子才能够有个光明远大前程。
直到,他在邸报上看到,招个状元郎当赘婿陈烈酒,能自己做生意陈烈酒,能当上爵爷陈烈酒。
这些,只有男子能做事,他个哥儿通通都做,且没几个人认为这是不正常,那就证明,他以前想法是对。
原来哥儿也可以不用依附于人。
是他父亲、母亲坏,非要把他们往坏里教。
规矩森严,平日里除家中哥哥弟弟这些男子以外,他们这些女子、哥儿是不配有上正桌吃饭资格。
要不是,他们把管家学好,主持好中馈,才能够嫁入达官显贵之家,为他们父亲觅得份好人脉,他们父亲甚至都很有可能,不太想让家中先生教他们读书。
从小,戚白楠就不明白,明明他生得与男子样,为何就因为额间多条细线,而不能跟哥哥弟弟们样去学堂读书,只能在家中小学堂里听女夫子授课。
他偷偷看过哥哥弟弟们课本,与他们所学课本完全不样,他们读四书五经,学是做人道理,他们读女经,学却是如何束缚自己。
行莫乱步,坐莫摇身,笑莫露齿。
他想去跟陈烈酒学,如何才能自己掌握自己命运,可还没有等到他出门,他就离开京城。
而他已经到嫁人年纪。
家里人都在劝他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做些大逆不道事,他也在想,究竟要不要认命算。
强大如陈烈酒,最后不也要依靠许大人才能获得爵位,或许,他找个有上进心男人,督促他上进,没准以后他也能给自己挣个诰命之类?
可是,他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屈服,屈服,他就不是他自己。
听就可笑至极。
他想学四书五经,他想像他哥哥弟弟们样,从书中明白做人道理,明白知识真谛,让自己掌握更强大学识。
可是他父亲打他骂他,说他是个不听话,不老实哥儿,他母亲也对他极为失望,不明白,他们为什会生出他这样个另类哥儿来。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会生出这样“反骨”来,但他就是不喜欢女经,他喜欢四书五经,他想像他哥哥弟弟们样,每天能够走出宅门,在外面世界,自由自在行走。
可是他身旁所有女子、哥儿都跟他样,每天关在宅院里学习如何当好个大家闺秀,以后嫁到夫家如何快速地帮夫家管理个家家务,让夫君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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