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被大夫这问,陈烈酒也不好在隐瞒,他看看许怀谦,摸摸平坦小腹,向刘御医说道,“与家相公成亲多年,至今未有身孕,是不是这身体出什问题?”
哥儿有孕难,他是知道,可这年五六年,还没有身孕,陈烈酒难免心烦意乱,心浮气躁。
“哈哈哈哈哈。”刘御医听陈烈酒这说,悠然笑,“陈掌柜,你身体很健康,不用担心自己今生不能有身孕。”
哥儿有孕难,那是对于从小没有吃好喝好,还老是做重活哥儿来说,有孕很难。
陈烈酒吃得好喝好,看得开,心思也不多,像他这种体质,是最容易受孕那类体质。
许怀谦是为中书舍人,官秩正五品,比他这个从五品御医高阶,是他上司,得向他行礼。
“不讲这些虚礼,”在灾区又不是在京城,许怀谦没那多官架子,摆摆手,把陈烈酒往他跟前带,“你快给家夫郎看看吧。”
陈烈酒多年没生过病,这病,还查不出原因,许怀谦比谁都紧张。
陈烈酒说是水土不服,许怀谦觉得不像,他先前在各地跑也没见有水土不服地方,怎来盛北就水土不服?
“陈掌柜请。”许御医找枕桌坐下,抬手让陈烈酒伸手给他把脉。
笑完,他又向旁都呆住许怀谦说道:“陈掌柜身体没什大碍,可能是由于太想有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加上他本人又为此而焦虑,身体根据主人思想,产生些怀孕现象来哄主人开心,俗称假孕。”
“没什大碍,”刘御医朝许怀谦笑,“不过当夫君还是要多照顾下夫郎情绪,生孩子这种事,光靠个人努力是不够,还得两个人起才行。”
从大夫帐篷里出来,被外面冷风吹,许怀谦晕晕乎乎脑袋清醒些,拉着陈烈酒手问:“阿酒,你想生孩子啊?”
陈烈酒把手伸给刘御医:“有劳。”
刘御医耐心诊有小刻时间,向许怀谦拱手道:“许大人,下官并未查出陈掌柜有何不妥。”
“水土不服也没有吗?”许怀谦直在旁耐心地等待着,见刘御医也没有查出陈烈酒身体上有病症,皱起眉,“这就奇怪,那为何家夫郎为何最近总是心情烦躁,食欲不振,看什吃都没有胃口。”
要知道,陈烈酒可是顿饭能炫好几碗人,突然下这什东西都吃不下,人都瘦些。
刘御医听许怀谦这说,又给陈烈酒把把脉,然后向陈烈酒问道:“陈掌柜最近是不是被心事所困扰,有所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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