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价带来好处就是,天底下百姓几乎都能够用得起炭。
因此,今年冬天虽然额外寒冷,但好在,百姓们日子还算过得去。
富人家烧仿银炭,穷人家就烧次点灰花炭,
“……嗯。”许怀谦低头,撩开陈烈酒耳后发丝,亲亲陈烈酒莹白又被烫得绯红耳朵,在他耳旁落下羞涩又令人心脏发紧动人情话,“再多叫叫,阿酒。”
陈烈酒被许怀谦那直白又羞人情话,说得面红耳赤,但又莫名地很想多听,想听许怀谦还说得出什话来,胆子也在许怀谦期待中,愈发加重起来。
“相公……”
“阿酒……”
两人都是第次这玩,都很激动,在外面雪花飞扬时候,独属于他们室内,却燃起室火焰。
“……到底是你潮热,还是潮热啊?”陈烈酒被许怀谦抓住,看他不仅脸涨得爆红,连手也烫得灼人,没忍住问句。
“潮热、潮热,”许怀谦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陈烈酒说这些,上前搂住陈烈酒,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阿酒。”
真,没有那个男人受得自家老婆在他面前这样,尤其还是他家老婆这明艳又动人人。
“……嗯。”陈烈酒本就在潮热里,被许怀谦这看,看得浑身热感四起,也不再拒绝许怀谦靠近,主动缠上他,两人相拥缠吻。
“……阿谦,你嘴好甜啊。”两个相互发热人,接个又热又呼吸急促吻,陈烈酒放开脸都已经烫得爆红许怀谦,舌尖在他唇上轻舔几下,又热又媚。
时间进入到十二月,北方天地,夜之间全挂白,冷风吹得人连门都出不。
幸好,从年初开始,吏部就直在各州府建设仿银炭炭窑。
缙朝别什不多,树木众多,几乎就看不到个光秃秃州府,有官府开设仿银炭炭窑,各地百姓也能在各州府买炭。
因为各州府都有,仿银炭已经不再是陈烈酒初卖时稀缺货,它从三十两车,直接降到十两银子车,跟陈烈酒最开始定价样。
连仿银炭价格都降,灰花炭价格也跟着在降。
刚吃蜜饯许怀谦,嘴里还残留着蜜饯甜味,当然很甜。
可是许怀谦听陈烈酒这说,当即想到另外层意思。
“阿酒,你叫叫,还可以更甜。”许怀谦看着陈烈酒目光灼灼,夸老婆嘛,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曾经作为文科生优势出来,什动人情话他都说得出口。
老婆又不是外人,有什夸不出口?
“相、相公?”陈烈酒喃喃地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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