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
陈烈酒不说话。
“呼呼,不怕不怕,”许怀谦给他老婆顺气,“那是装晕,你别害怕。”
他要是不装晕,那日理万机还能想起来,让他进宫伴驾昌盛帝,还想得起来,他身体不好吗?
“知道,”看许怀谦这有气势,陈烈酒就反应过来,坐在床上抱着许怀谦,认真道,“阿谦,要真干得不开心,们就当真不干。”
人人都说这当官好,陈烈酒却不这觉得,以前许怀谦在书院里读书还能辰时再起,现在当官,日日都是卯时起。
去传令,让许编撰好好休养身体,也不用拘着点卯时辰来上衙,什时候觉得身体好些,什时候再上衙也不迟。”
人才不可荒废,但也不能太过于压榨,索性,他也不在乎朝廷那些硬性规定。
只要是有才,哪怕每日只上衙两个时辰都可以。
昌盛帝在想什,无人知道,当还在南城工地上继续兼工陈烈酒得知许怀谦晕着被人给从翰林院给抬回来时,吓得心脏都骤停好几拍,然后,以最快速度冲回家。
“阿酒,跟你讲,可真是太惨!”躺在床上生无可恋许怀谦,看到陈烈酒回来,立马扑在他怀里诉苦,“皇帝他简直太不是人,他居然让去伴驾!”
卯时就卯时吧,他们早些睡也行,可现在居然推行到寅时!
这个时辰,他都起不太来,更别说他家小相公。
“你别着急,”许怀谦觉得昌盛帝肯定舍不得这压榨他,“猜待会儿皇帝肯定会派人过来。”
许怀谦与昌盛帝接触不多,但每次接触昌盛帝都颇为照顾他,他觉得他可能也不是那种把人往死里压榨大老板。
他可能就是时之间忘记他身体不好?
“寅时就要进宫,天都还没有亮就要入上衙,生产队驴也没有这样使得啊!”这不是令许怀谦最绝望,令他最绝望是,“鱼啊,鱼以后再也摸不到!”
陈烈酒抱着许怀谦,听他在自己膝盖上中气十足,点都没有生病样子,那颗紧绷心,这才慢慢放松下去。
“没事儿,”陈烈酒是只要许怀谦好好就什都不在乎性格,听他家小相公这说,当机立断道,“当官当得这不舒服,们就不当!”
“现在就让婉婉她们收拾东西去,”陈烈酒是个说干就干,他家小相公要是不在,京都这切对他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们明天就回杏花村去。”
“你别激动,”许怀谦看陈烈酒反应居然比他还大,立马冷静下来,“刚刚是不是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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