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再遇上些有才华,长得还妖孽,那他可就完。
幸好,他老婆早早地给他买许多护肤品,距离会试还有几个月,临时抱佛脚把,状元可以丢,探花绝对不能丢
“不是不用怎又开始用?”陈烈酒送完客人回来,发现许怀谦又把他那堆东西给翻出来,奇怪声。
自从他身体好,脸上也有气血之后,他就很少碰这些东西,说涂脂抹粉不符合男子气概。
今日是怎?
“最近天气有点干,皮肤也有点干,”许怀谦手上沾着膏旨,不停地在脸上涂抹,“滋润下。”
“是吗?”陈烈酒捏捏他那犹如剥壳鸡蛋般细腻嫩滑脸,实话实说道,“点都不干。”
们你句句地说完,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
“本来就不想当什状元,”许怀谦手点点自己脸,“还是想当探花郎。”
“天底下有才干人多去,但是天底下又有才干又长得好看人,应该很少吧?”许怀谦以前看小说看电视,最羡慕就是探花郎。
状元钦点都是有真才实学人,而探花郎仅仅只是靠颜值就可以被钦点,许怀谦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学识特别好人,可他直都认为自己是个长得很不错人。
他为什要拿自己短处比别人长处?他该拿自己长处去碰别人短处呀!
“觉得有点干嘛!”许怀谦不太好意思跟他老婆讲,他怕他探花郎之位不保。
刚孟方荀说天下有能之士繁多,他突然想到天底下长得帅人也很多,尤其是那些在京城锦衣玉食,经过代又代人改良长大世家公子哥们。
他在永安府这个偏远县城,确实貌若璞玉,可若是到京城呢?
不见多少小说描写王孙贵族家子嗣都用贾宝玉这段: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许怀谦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外貌比不上贾宝玉,他怕自己去到京城,他这个容貌充其量也是个中人之姿。
他这话出,孟方荀沉默:“你甘心由状元变成探花?”
“为何不甘心?”许怀谦觉得他好奇怪,“探花不是甲?”
这下不止孟方荀,就连段佑言他们都沉默。
他们这些连甲都可能进不去人,在这里为个不管是才学还是颜值都能进甲人操心什?
晚上,送走孟方荀他们,许怀谦独自坐在他化妆镜前,揽镜自赏半天,想想,还是把陈烈酒给他买些瓶瓶罐罐全都翻出来,使劲往脸上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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