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只钗子,你看好不好看。”陈金虎这次走镖虽说挣不少,可给家里人买礼物来,他也没剩多少,剩下钱都在给王婉婉买这只银钗上,他从怀里摸出来拿给王婉婉。
王婉婉从床上接过木盒,打开看看,是只用兰花样式银衩,不是很精巧,但却很好看。
“很好看。”王婉婉拿起来在头上插插,大半夜什也瞧不见,但就是很开心。
“好看就好。”隔着被子陈金虎都能听见王婉婉开心,见她开心,他就开心。
走镖时候,他就直在想王婉婉。
许怀谦让陈烈酒别管,可陈烈酒还是管,第二天早路也不修,直接带着人去别县卖炭去。
正是入冬时节,白炭卖不出去,黑炭他还卖不出去?
怎着也得把许怀谦想要婚礼模样弄出来。
他们在这屋说着话,那屋王婉婉和陈金虎也同样在说话。
不同是,他们个睡床上,个打地铺。
络子时候,他向他便宜买不少,红绸可就不好说。
绸缎多贵啊,他再脸皮厚也不能直占裴望舒便宜。
不能用红绸——
“那就用红纸吧,”许怀谦瞬间想到办法,“现在也能看见,们把红绸换成红纸就能省很多钱。”
“阿酒,”许怀谦拉着陈烈酒手,开心地笑笑,“你看这不问题就解决。”
在想她颦笑。
也不知道怎回事,
没办法,太小,允许他们早恋已经是许怀谦和陈烈酒大度开明,再允许他们睡在起,太毁三观。
“婉婉,以后也要给你个像模像样婚礼。”这次回来,陈金虎发现家里处处都不样,再听王婉婉描述他二哥要给大哥个怎样婚礼后,就更加意动。
“没事,们现在这样也很好啊。”王婉婉点都羡慕。
各有各缘法,大哥那样人,就该二哥那样人去配。
像她,这辈子能够拥有像阿虎这样夫君和大哥二哥小妹这样家人,她已经很满足。
“红纸怎弄啊?”陈烈酒愣愣,想不出来红纸怎操办婚礼。
他原先和许怀谦幻想是,他们要像大户人家那样,将家里都用红绸扎得喜庆喜庆,到时候他阿谦会是那天会幸福新郎官。
可现在好像快被他给搞砸。
“你别管,到时候就知道。”许怀谦卖个关子。都说这婚礼由新娘子来操办新郎官不管更好。可许怀谦想到他是入赘给陈烈酒,可不就是他新娘。
这种事让他这个“新娘”来操心,陈烈酒只管做个甩手掌柜等着结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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