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陈金虎看眼坐在板凳上还在愣神许怀谦,“管镖头借。”
接到消息时候,他就知道,他这个二哥应该很得大哥喜欢,不然大哥不会这上心。找大氅时候也用心,虽然也有狗皮大氅、兔皮大氅之类,但他觉得他新二哥应该不会喜欢那样,因此找很多地方才找到这样件狐皮大氅。
原本狐皮不会这便宜,是镖头听他说他大哥要,托不少关系在猎户手里买狐皮拿去裁缝铺子加工,才有陈烈酒手上这件。
听到价格陈烈酒手抖,但还是稳住表情,把大氅往许怀谦身上披,见他刚恢复眼睛小相公脸围在白绒绒狐毛里,本就俊美魅惑脸,这会儿俊得更像个勾人心魄狐狸精,心神荡,也不再心疼钱:“好看,值!”
身上突然被陈烈酒给披件大氅,那毛茸茸皮毛贴着他本就不太高体温下留把他体温给锁住,在这点着炭屋里,竟让他感觉出丝丝热意来。
,问出自己心中疑惑。
陈金虎老老实实给陈烈酒交待:“镖局接两笔大单,跟着他们北上趟,又跟着他们南下趟,耽误不少时间。”
原本他四月就要回来,奈何这南北两桩生意赶得急,他们送到几乎是没有做停留地就走。
“哦。”走过镖陈烈酒清楚,北上南下路有多不好走,转而也没再责备他,只是淡淡道,“你这回来巧,不然都赶不上跟你二哥婚宴。”
“就是知道大哥二哥要办婚宴,这才紧赶慢赶地回来,”陈金虎多会看眼色,陈烈酒给他台阶下,他立马就下,打开桌上他带回来包袱,从里面取出个小包袱塞给他,“大哥看看,给二哥买合不合身。”
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许怀谦,怔怔神,朝身旁站着陈烈酒看过去,陈烈酒也同样在看他。
两人眼睛对上,陈烈酒向他弯弯眼。
许怀谦心里顿时暖,
陈烈酒抖开包袱,是件极为漂亮银灰色狐皮大氅,外绣着点点青竹叶,看着就叫人觉得生机盎然。
这是陈烈酒早早就托镖局人叫陈金虎买。
他怕许怀谦身体冬天耐不住寒,特意叫陈金虎走镖时候留意下哪里有好点大氅,像他们糜山县这种小地方就不要想,没卖。
好在这次陈金虎不管是南下还是北上经过地方都不少,还真叫他给寻摸到这件。
“多少银子?”陈烈酒看这件狐皮大衣就喜欢得不行,观皮子做工应该不会太便宜,随口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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