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床幔间没动静,许怀谦等会儿,滚滚喉结,轻声问道:“宝宝?你好吗?”
没人回答。
他又问声:“……阿酒?”
“……嗯。”陈烈酒声音有气无力,“……你过来下。”
“……哦,好。”许怀谦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向
“……刚开始不用,……弄出来就好。”自己身体自己清楚,陈烈酒觉得他身体还没有难受得需要用人地方。
“好吧。”这个时候,陈烈酒比他尴尬,许怀谦也不好多问,拉着门,正要关门出去,想想,又把腿给跨进房间,“现在大家都在等俩,个人站在门边,他们肯定会过来问,进来守着你,他们要是问话,也能帮你挡会儿。”
今日有些不巧,前几日许怀谦刚把要送给朋友白炭烧四车,准备家送车,就包四辆牛车,请八个人,辆车两个人,现在加上他们全家十几个人在外面候着,要是被他们听到陈烈酒动静,陈烈酒还要不要面子?
为老婆面子,许怀谦决定在门边守着老婆。
“……好吧。”
都很灵敏,门推开,他就嗅到股很浓郁香味,不刺鼻但是很好闻,是他每天晚上都能在他身上闻到体香。
再结合屋里声音很轻水渍声和些细细碎碎声音,唰地下他脸就红到脖子根。
瞬间就明白陈烈酒在做什。
他尴尬地愣在门边,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很紧张地问:“……宝宝,需要帮忙吗?”
他听过哥儿潮热,但是这潮热究竟是怎回事,还没有解过,只能通过,只字片语解。
陈烈酒喘气声都仿佛带着热度,说话都汗涔涔,烫得许怀谦耳朵都在滴血。
他在桌边摸索根板凳,坐在桌边背对着陈烈酒,也不说话,自己给自己沏杯水,口渴难耐地喝口。
屋里香味太浓郁,像是在诱人犯罪,床帐里动静越来越大,陈烈酒声音声比声难捱。
他挺直背,连呼吸都不敢发,就怕惊扰到他,额头和鼻尖还有脖颈都被沁出汗水。
虽然看不到,但是这比能看到都还要磨人。
比如说眉心哥儿线发红发烫,身体燥热难耐,会心里难受得神志不清等等,等等。
但就是没具体见过。
这会儿,陈烈酒这个情况,好像就是潮热发作?
“……不用,自己可以。”陈烈酒在床帐里羞得都恨不得把自己捂死在里面,早不来晚不来,为什偏偏这个时候来?
“……哦?”许怀谦很疑惑,“这个,不是需要找人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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