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些事许怀谦和陈烈酒都不知道。总之许怀谦看到马翠芬就想到原主听完她话后决绝跳河画面。
刚他老婆为给他正名都不惜说自己笨,这会儿马翠芬又跳出来质疑他,这个脸许怀谦要是不打就对不起原主,对不起老婆。
他朝大家苦涩地笑下:“实不相瞒大家,在爹娘没去世前,确实没有想过要为家里创收,心只铺在学业上,想着考上个功名就能光宗耀祖替爹娘减轻负担。”
说到这里他顿下,眼睛红,像是快要哭:“奈何天意弄人,从未想过父母竟会去得这般突然,要是早知如此,宁肯不读书,不考功名。”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又有何法?只能日思夜想,要是家里有钱就好,有钱父母就不会上山打柴被那饿狼……”
不在你爹娘在时拿出来?”
老话说得好,三岁看到老,许怀谦小时候就是个娇气病秧子,除生病就是生病,家里给他买药,钱如流水花出去也不见他为家里做出点什贡献。
怎他爹娘去世他就这也会那也会?那二弟两口子岂不是死不瞑目?
见过被打脸!
没见过上杆子被打脸!
许怀谦说到这里滴晶莹泪珠从他右眼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有那泪腺浅当即被他感动哭,这是什懂事听话好孩子,父母去世后,身体不好还直活在自责中,边咳血边想挣钱办法。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
“终有日从书中琢磨个孵小鸡和烧炭法子,拿着鸡蛋和炭火到大伯家
马翠芬这出声,将许怀谦目光吸引过去,还残存着原主最后点记忆他,看到马翠芬这张脸就认出来,这是原主大伯母。
那个牙尖嘴利在原主被陈烈酒抢走后,亲自到原主面前跟原主说:“反正你爹娘也死,你在家也是拖累们,陈烈酒既然看上你,你就跟他呗,正好给你爹娘办丧事,们也替你垫十两,你就当是还们银子抵债。”
原主听完后整个人都丧失生气,趁那两个看守他汉子不注意,走到河边就头扎进去。
四月天虽说不冷,但河里水还冰着,他身子骨弱,当即就没命,然后就是许怀谦穿过来,被闻讯赶来陈烈酒从水里捞出来,给他做人工呼吸,抢救过来,请大夫来给他治病,怕他醒来还想不开寻死,又请红媒婆来劝说他。
他原话是让红媒婆劝他别寻死,好死不如赖活着,红媒婆却把重心听成,入赘给他也比死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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