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那陈贵家说许怀谦孵不出小鸡这事被打脸后,现在连门都不出,怕丢人;而那巴着陈烈酒家陈朱氏隔几天就卖车柴禾给王婉婉,从吃上肉到现在都做上新衣服!
有人想着,有人开口热心肠地问:“烈酒,你家怀谦这是从书院读书回来啊?”
“是啊。”陈烈酒耳朵灵早听到村里人在夸许怀谦好看,这会儿听到他们问话,翘翘唇又给她们砸
她们抬眼望去,见许怀谦身穿浅蓝色青衿,跟个谦谦君子似坐在牛车上和陈烈酒有说有笑,张脸俊秀精致得过分,几乎都瞪大眼,甚至有些还不敢置信地揉揉眼。
这还是那个病秧子许二郎吗?!!!
这变化未免也太大吧!
除轮廓能看出以前几分模样,他现在模样就算是他亲爹娘活过来恐怕也不认得吧?!
有人对同样呆愣住马翠芬问道:“你不是说人家许怀谦长得丑,要是长得有这丑,宁愿丑着。”
他还会要个病秧子吗?”
马翠芬可太解男人,外面没吃过屎都是香,看见个稍微漂亮,腿都找不到方向,这哥儿难道就不是吗?
人都是样,男人爱俏,女人爱俊,哥儿既爱俊,又爱又有能力。
许怀谦那个病秧子,要容貌没容貌,要能力没能力,陈烈酒那是找不到男人,没有法子才找他,现在他有能力,还不能找个好?
就以他那恶霸性子,想换个男人,许怀谦那个病秧子拦得住吗?
“可不是,他身上那件衣服还是书院里学服吧,穿在他身上可真好看,有书生气息,像城里大家公子。”
“这要是入赘给,花多少钱都愿意养着他,不为别,就为放在家里好看!”
村里人这下是对马翠芬那张成天叭叭个不停,就没有说对过句准话,总是被许怀谦和陈烈酒打脸嘴,没啥信任度。
她犟她呗。
她们可是要巴着他们。
没准为继续在陈家待下去,还得忍气吞声地戴绿帽子呢。
光是想想那场景马翠芬就美得不行。
“不能吧?”听她这说,村里人不信,“陈烈酒都送许怀谦上书院读书,而且许怀谦除身体弱点,人家不也想出个孵小鸡挣钱法子嘛,没有只吃白饭,陈烈酒作何要始乱终弃?”
“个孵小鸡法子而已,如何跟烧炭比?”马翠芬努努嘴,“何况人家小妹都已经学会怎孵,就算把他从陈家赶走,他也没处说去,谁让他长得又病又丑呢。”
正说着,陈烈酒赶着载着许怀谦牛车从她们面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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