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怎!”夫子拿着戒尺敲敲案桌,“你连课业这点小事都要别人代劳,你干脆读书也让别人代劳算,还来书院读什书!”
夫子激动得很,这裴望舒完完全全就是个纨绔子弟,每天就是斗鸡遛狗到处玩耍,书、书不好好读,课业也不做,真不知道山长收这种人进来做什!
“怎就找人代劳?”裴望舒确定得很,许怀谦和段佑言没离开过他视线,不可能是他俩吿得密,他也没有大喇叭到处说,他找人给他代写课业,这夫子怎就认定他找人代写?
莫不是在诈他?
“还怎就找人代写!”夫子对于他这种死不认账行为感到十分气愤,就差把课业扔在他脸上,“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写得出来字吗?”
写文章或者写文章。
这对于那种坐不住,还不喜欢动笔杆子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许怀谦小时候雷打不动要写两个小时大字,早就练就副好耐心,段佑言就更不用说,他个连做考卷都能认认真真把字写满人,更别说是写课业。
看他俩这努,自认为自己找到两个好帮手裴望舒,躺在床上扶着吃撑肚子,心里都快乐开花。都说雪中送炭难,他在许怀谦被孤立时候毅然决然地站在他这边,给他送炭,这以后他课业还不得叫两人给包圆。
为安抚好两个好帮手,他还特别对两人鼓励道:“夫子都说,读书当勤勉,没准你俩多帮写些课业,科举时候正好考到!”反正这些都是夫子常挂在嘴边话,他借来用用也未尝不可。
裴望舒疑惑地把夫子扔给他课业捡起来看看,看到上面俊丑两种迥然不同字迹,脸都煞白,当即像后排许怀谦和裴望舒看过去:你俩坑!
许怀谦和段佑言朝他微笑。
真不是他俩故意坑他。许怀谦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字往丑里写,奈何笔锋它不听话,写出来字虽然没有他平日里写出来字好看,但是也不丑;段佑言也是,他也很努力地把字
见他这样,许怀谦和段佑言对视眼,笑笑没有说话。
翌日,上上午课裴望舒都还在回味昨晚许怀谦分享给他鸡汤味道,正想着下课问问,他家夫郎再送时候,能不能让他也买上些。
实在是太好吃,比书院里厨子做好吃多。
正想着,坐在上方检查昨日课业夫子,突然脸黑,直接把裴望舒叫起来:“裴望舒!”
“嗯?”还在回味鸡汤裴望舒,不明所以地站起来,“怎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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