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关上门走近,看他那青丝垂背后背若隐若现地露出截细腻白皙皮肤,明明刚刚在那多人面前都没有丝紧张人,这会儿竟平白生出些紧张来。
“能看到地方都擦好,你只要帮擦下后背就好。”陈烈酒见许怀谦走进来半天没有动静,擦好身前撞出来淤青,把药酒瓶子递给许怀谦。
“好。”许怀谦接过他递上来药酒瓶子,指尖慢慢撩起他后背冰凉发丝,刚洗过头发还带着水汽,可触碰到他手心温度就像是遇到明火般,灼得瞬间就烫冒烟。
但这炙热温度只维持瞬息,便以极快温度冰凉下去。
青丝下没有任何旖旎画面,只有被撞得青青紫紫纵横交错,看上去皮肤炸裂、痛不堪忍淤青。
谦想反悔都没办法。
帮院子里人处理完还账事,许怀谦看着院子外面还围着群看热闹人,朝他们拱拱手:“大家也看到今日们家事多,就不招待大家,大家要是没事,就都散吧。”
他待人礼貌又随和,说话也条理清楚,明明听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说他病秧子什,也没有计较。
外面群看热闹大爷大妈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纷纷走,只留下几个不懂事还在玩耍小孩。
许怀谦也没赶他们,把陈小妹叫过来,让她用石灰粉兑水在院子里撒圈。
心里那点紧张感顿时就消失,许怀谦把他发丝拨在肩上,手心倒上药酒,搓热后顺着他淤青轻轻揉搓,语气温柔地问他:“痛不痛?”
“……嘶,还好。”药酒刚上去,陈烈酒疼得深吸口气,随即被许怀谦手掌温度温润,便又把这口气吐出来。
“怎想到去杀狼?”许怀谦动作轻轻,想不通他干嘛跑去干这危险事,弄得身伤回来。
陈烈酒扬起头,目视站在他背后替他擦药许怀谦,理直气壮地吐出个理由:“为你报仇啊。”
不是许怀谦对村里人有什意见,而是今天来人太多,难免有些人身上带着虱子跳蚤,这种东西旦沾染上,没处理干紧就会惹身。
他可不想身上长这种东西,想起上次修茅厕时候,见陈烈酒有拿过石灰粉出来,故有此举。
陈小妹照吩咐去办,许怀谦洗干净手,确保身上没有沾染上什不干净东西,这才推开门进屋。
屋里,洗漱过后陈烈酒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什都没有穿后背。
许怀谦推门进来时候,他侧头看眼,见是许怀谦又把头侧回去,拿着药酒擦拭身前看得见够得着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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