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陈烈酒看向许大郎,“大堂哥说不对吗?”
许大郎气得咬咬牙:“二郎既然都已经入赘给你,嫁出去儿郎泼出去水,如何还能回来拿许家东西。”
“怎就不能,他上无父母,下无子女,入赘给,自是要连带着家产块入赘给。”陈烈酒朝许大郎笑:“不然叫他把家产平白给其他人霸占吗?”
许大郎真是口老血憋在心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二郎被陈烈酒给抢走当赘婿时候,他就算计好,等他抢,这样二郎既给他还账,许家房子他还带不走。
“干什!干什!干什!”
不会儿,许家屋舍里跑出来群人,个个怒气滔天:“个个都没事干来拆房子玩,想吃官司,是不是!”
陈烈酒站在人群中央,瞧着面前怒气冲冲男子,笑着开口:“许大郎,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堂哥。”
话出口陈烈酒便改口:“大堂哥这话说,拆自己房子,吃什官司。”
许大郎看到陈烈酒更生气:“许家房子何时成你陈烈酒。”
后只得干巴巴地说句:“别以为你叫陈三小姐,就原谅你骗事。”
拿走许怀谦喝完药碗,看到他那张被苦得始终没松开眉头,离开步伐顿顿,从身上小荷包里掏出颗麦芽糖来,踮起脚喂在他嘴里,哼声。
“这也是大哥吩咐!”
许怀谦含着糖,看着投喂完人就哒哒跑走身影,没忍住笑下:“小姑娘,还挺可爱。”
嘴上说着不原谅他,却没有纠正他自称二哥事。
正好,家里人多,住不开,有二房房子,他
对上许大郎愤怒,陈烈酒点都不促:“瞧大堂哥记性,昨日还说阿谦以后生是人,死是鬼,怎今日都给忘呢。”
许大郎想起来:“是有这回事,但这跟你来拆家房子又什关系。”
“自是有关系,”陈烈酒笑笑,“阿谦现在是人,他东西当然是要帮他拿回去。”
“你!”
许大郎怒目圆瞪地瞧着陈烈酒。
农家四月闲人少,才蚕桑又插田。
在这个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农忙时候,却有群个个生得高高大大,看就很不好惹庄稼汉子,拿着镰刀锄头,乌泱泱地堵在许家门口。
陈烈酒袭红衣站在他们前面,身量瞧着比他们略微矮些,指着许家屋舍,气势却是比所有人都足。
“给拆!”
随即群汉子蜂拥而上,拆门拆门,拆瓦拆瓦,抬石板抬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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