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沉重思绪中回过神来
王丛珊愣
下，下意识地问道：“你不是现在要带他去据点录笔录吗？”
“急什
，”
卫凌岚翻个白眼，“既然小李都同意，就暂时不着急。
他只是萌新玩家人际关系调查中
普通人和玩家样，都要被命运所掌控——超凡者也许还能在时代浪潮中挣扎下，普通人话……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只能祈祷自己以及整个文明足够幸运，能够躲过近在眼前灾变。”
卫凌岚拍拍王丛珊手掌，声音平静道：“正是出于这种考虑，
才没有制止珊珊进特事局实习打算。
小李你也好好考虑下吧，加入特事局，其实真利大于弊。”
卫凌岚向后躺去，靠在座椅背上，下巴朝窗外扬扬，“你也看到吧，窗外车水马龙景象变得冷清不少，
时代变，而且改变速度远超所有人想象。
再抱着独善其身、随波逐流想法，很难说未来会如何。”
她看眼表情有些僵硬、不知道自己该怎想王丛珊，叹口气，平静道：“其实知道你顾虑，
如果加入特事局实习，会有更多机会锻炼自己，
实有份非常长表格，
表格内容根据教育系统生源名单制定，
里面会记录些，被认定为具有天赋、很可能被挑选晋升学生名字。
其中就包括你。”
李昂指自己，“？”
“……嗯。”
李昂表情肃穆地点点头，“会认真考虑。”
“嗯，那就行。”
卫凌岚笑下，再打个响指，解除掉隔音屏障，呲溜呲溜将桌上冰镇可乐喝个精光，“对，你们点什菜？让看看菜单。”
“诶？”
但同时，也会有更大可能性成为玩家。
旦被杀场游戏选中，就变成永远游走在生死边缘囚徒，
下个月，下个星期，下天，乃至下秒，都可能死在剧本任务当中，化为具腐烂尸体，除葬礼之外无所得。”
卫凌岚似乎是想到那些不幸消逝同事，揉揉眉心，叹息道：“不过，就算不成为玩家，想当个普通人，在未来也会越来越困难。
没有力量，没有做到伟力归于自身，
“嗯。”
卫凌岚淡定地点点头，“不过那份表格非常冗杂庞大，们没有精力去做每名学生思想工作。
而且智囊团也认为，静静观测，要好于主动干涉——之前特事局主动培训人员、试图大规模晋升玩家计划，通常都已失败告终，
静观其变，也许是最好办法。
不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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