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默默转过身，屁股靠在洗手池
边缘，娴熟地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着
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中，骡子拿起那份文件，看着里面内容，心中默默道：“这就是你死亡真正原因
……爷爷……”
……
“所以说，”
你骗
们，这根本不是普通常规任务，而是你私人专属任务。
你在即将通关时候把们踢走，恐怕是因为接下来剧情，会涉及你在现实世界里真实身份。说对？”
面对女巫质问，骡子言不发，整间厕所里，只有滴答滴答水龙头滴水声。
“呵，算，”
终于，女巫耸耸肩，放下敌意，冷淡道：“这件事情，那个Cosplay黑影人家伙肯定能猜到，
骡子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攻略团队彼此对视眼，
黑色木马叹口气，举起双手道：“好吧，如果这是宿主自己意愿，那选择退出。”
森林猫点点头，“也样。”
“没意见，”
骡子没有回答，只是小幅度地点点头，目光坚毅地看着镜子里自己。
几名玩家面面相觑，脸懵比。
“那们……现在退出？”
森林猫犹豫地看同伴眼，对骡子说道：“雇主先生，如果你自愿要们离开，就动动你左手大拇指，
如果你是受胁迫，就动动左手食指。”
鲸歌那位，在回到组织进行汇报之后，应该也能得到答案。
不过，反正不关事情，
你就自求多福吧。”
女巫摇摇头，最后看骡子手里文件眼，消失在原地。
空空荡荡厕所里终于安静下来，
李昂拉长声音，慵懒说道：“只要钱到位，什都好说。”
“既然如此，那大家在五秒钟后就手动退出吧。”
女巫点点头，倒数道：“五，四，三，二，……”
倒计时结束，李昂、黑色木马、森林猫三人如约消失在原地，只有女巫飘在半空当中，居高临下俯瞰着骡子。
女巫眼神冰冷淡漠，她张开嘴巴，冷漠说道：“事情都发展到这步，就挑明吧。
骡子自然而然地活动下左手大拇指，轻声朝镜子说道：“定会成功，
已经做好准备，不管最终有没有活着完成遗愿，遗产仍能按照遗嘱，分配到它们该去地方……
这就足够。”
李昂咂咂嘴巴，“这就是加密通话……
好吧，你是在说，你在任务开始前就做好安排，就算你死，原本要给们报酬也会按时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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