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红着眼睛夺下短刀,捅向其他几人,高喊让女子快跑。
忽然间,他只觉脑袋阵刺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躺在破庙地上,天色已经泛白。
原来方才种种,只是昨夜怪梦。”
晓书生顿顿,续而说道,“行商擦把冷汗,收拾行李继续赶路,好不容易回到家乡,却看到家门口有乡民围聚,里长正指挥人,从他家里搬出死尸。
行商担忧妻子,推开人群进屋看,却见妻子哆哆嗦嗦地躲在墙角。
“灵?怎没听说过”
妖冶女子挑眉梢,“真灵话,早就有愚夫愚妇过来修缮庙宇,怎会残破凋敝。”
“这你就有所不知。”
晓书生摇摇头,“二十年前,有个在外漂泊行商带着年所得积蓄,在回家途中经过此庙,准备暂时歇息晚,明天早再出发,赶回家乡,与妻子团聚。
近乡情怯,这行商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听到响动,睁眼看,竟是几个地痞流氓,追逐名女子来到破庙,将她逼向墙角,准备施强。
夜风萧瑟,寒鸦鸣啼,荒山破庙。
六人分立破庙各个角落。
两名面容姣好女子,身穿洁白长裙,高洁不可方物,站在破庙中间。
矮瘦老者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蹲在角落用竹篾编制竹筐。
白面瘦弱书生,拿捏着线香,闭着眼睛,虔诚拜着残破神像。
询问之下,才得知今日有几个地痞流氓闯入家宅,试图轻薄妻子,正要得逞之际,其中人突然口吐鲜血,双眼圆睁,,bao毙身亡,
其他几人恐惧万分,争先恐后逃向门口,还没等跑出大门,就都同时吐血,bao毙
行商见那几个地痞手中都有短刃,自己却手无寸铁,
若冲上前去制止,可能只是平白搭进去条性命。
踌躇之际,行商想到家中妻女,若妻女被人轻薄,又无人相助,该如何是好?
念及此处,行商鼓足勇气,捡起碎砖冲上前去,砰声砸向名地痞脑袋,
霎时间鲜血飞溅,地痞应声倒地,
魁梧壮汉赤着上身,倚靠梁柱,闭目养神,他怀里抱着妖冶女子穿着件华贵皮草大衣,正百无聊赖拨弄着自己头发。
“说,”
妖冶女子张开红唇,声音妩媚柔和,令人沉醉,“晓书生你拜那破神像干什,难不成是在求神显灵,保佑你高中状元,东华门唱名不成?”
“呵,若能让武德卫消掉身上案底,考取功名易如反掌。”
被称为晓书生青年只是笑笑,头也不回,依旧鞠躬祭拜神像,“拜这座庙,只是因为它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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