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小姐眼睛圆睁，“这就算完成
静静地躺在座椅上。
李昂迟疑
下，降低车速，用副驾驶座储物箱里
老虎钳，夹起报纸。
报纸上所报道内容，是则死亡案件。
车修女前往其他教堂参加活动，路遇车祸，所有人受伤，只有最后排最中间修女，因头颅扭断而死亡。
当时，车上修女们正在其乐融融地唱着圣歌。
对方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轻微吐气声，股更加阴冷气息，席卷车内。
李昂运转起波纹能量，抵御邪祟寒意，
柴大小姐绷紧面庞，如临大敌，随时准备冲出来，切换到青娥甲形态，与对方决死战。
“……”
女子身影，保持着坐车姿势，停顿良久，才转过头来（头颅朝李昂这边转90度，身子动不动），
从女子乘上汽车时候开始，她头颅就是拧成180度，
现在，只不过是把头，转回正确方向而已。
李昂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双眼圆睁，看着女人将头转回来。
也许是因为脊椎原本歪曲太过严重、断截，
女人头颅哪怕转回原样，也耷拉在脖子上，
也许是李昂确实完成苍白身影要求，
也许是对方嫌李昂唱太难听，
身穿修女白裙女子，全身上下缓缓颤抖起来。
“咔，咔，咔。”
她脖子处，传来阵极为响亮骨骼响动声音。
李昂犹豫片刻，将报纸夹着头发折好，收进口袋。
柴大小姐眉头微皱，“这是，又解决异常事件
……”
“嗯。”
李昂点点头，“系统刚才通知，
得到200点经验值和400点游戏币。这奖励没有通关评分加成。”
“诶？”
用种微不可察声音，轻声说道：“谢谢……前面，请小心。”
为等李昂有所动作，女子身影像是溶解在座椅上般，向下缓缓沉降。
足，腿，身躯，手臂，肩膀，头颅，
逐渐消失在座椅之中，
最后，只残留下张被烧掉大半残缺报纸，以及报纸中间小束弯曲黑色长发，
纤细惨白脖颈像是节过于柔软橡胶管，被头颅重量所牵动，折出诡异角度。
女子，缓缓抬起苍白手臂，捏住自己后颈。
咔！
歪斜脊椎被蛮力轻松掰回去，头颅终于稳定下来。
“嗬——”
她身子还好好坐在驾驶座上，头颅，却在转动。
随着头发轻微摇曳，
李昂看见，对方头颅后方黑色发丝下，有节白色发夹？
等等，不，那不是发夹。
那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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