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被巡逻
保安发现
？”
对方不确定地说道：“他在走廊里用手电筒找来找去，躲进
个房间，趁他不注意想要溜出去……”
李昂眉梢扬，“你没有继续烧那个老师办公室吗？”
“还没来得及……”
对方呆呆地回答道：“拿着油桶在楼梯里面跑，但是因为那天下过雨，楼道里有点滑，然后好像是摔倒……”
李昂收回视线，正色说道：“头疼多久？”
“呃……半年？”对方说道：“还是年？也记不清。”
李昂问道：“那你能记清楚最后件事情是什
？”
“嗯……”
对方沉吟片刻（好像是做出皱眉思索样子），“那天下午，因为弄坏几本书籍，被阅览室老师骂顿，
他看着校服鬼魂从地上站起来，不再倒立，抻着脖子，将半个脑袋伸向李昂。
疫医和黑色木马都有些紧张，前者攥紧手中木质长杖，后者则从背包栏里拿出个小型卡西欧计算器。
李昂手掌微微抬起，示意两位同伴暂时不要动手，
自己则从背包栏里取出黑伞，持在身后，同时将目光聚焦到校服鬼魂半截脑袋上。
他整张脸上，只剩下个眼睛、小半个鼻子、嘴巴还有下巴，
痉挛收缩；颅内压增高；脑干结构失常等等。
别看现在穿得跟雇佣兵样，很多年前也是名杰出脑科医生，
可惜因为医患纠纷，被名叫做曹阿瞒恶劣患者，给谋害。
如果你需要帮助话，可以站起来让仔细看看。”？
黑色木马头顶仿佛冒出串问号，
只剩下半个脑袋少年，像是陷入沉思，“从楼上摔下去……然后，然后发生
就想着好好教训下他。”
李昂问道：“怎教训？”
“用汽油把他办公室给烧。”
对方神经质地笑起来，“嘿嘿嘿，躲在综合楼角落里，打算等到天黑之后就拿着汽油桶和打火机走上楼去。”
他顿下，李昂急忙问道：“然后呢？”
单从下半张脸轮廓上来看，不胖不瘦，平平无奇。
半个脑袋横截面粗糙嶙峋，
满是腥气血肉里，混杂着黑色泥土和碎石，时不时还有猩红色血浆涌出来。
隐约，还能闻到股若有若无汽油味道。
“你这个病，很严重啊。”
这连鬼都不会信好伐？！
“诶，真吗？”
竖在地上校服鬼魂转过身来，张嘴说道：“那就谢谢医生您。”
竟然真相信！
黑色木马双目圆睁，只觉天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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