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话？”
“
猜得到你心里在打什主意。”
“哦？”郑伟茂对上韩唯伶俐
眼睛。
韩唯微微向前探
半个身子，在郑伟茂耳边，压低嗓子，声音轻柔却如尖刀，说道：“无论你是想要假装精神问题，还是你本身就有精神问题，都可以保证事情
定不会按照你希望。会把你送进最严苛精神病医院，辈子都别想出来。不过你放心条件很好，独立卧室和厕所，铁栅栏打造坚固牢笼。每天你大概只能看到医生和护士出现在你身边，他们不会和你交流，只会给你喂药，日复日，年复年
郑伟茂：“既然他们都不被哥哥姐姐爱，那来爱他们有什错？”
“这就是你作案动机？”姜斯言冷笑：“你爱？你也配说爱？你爱就是伤害他们弱小身体和心灵？你爱未免有些可耻。就因为你自以为是爱，郑湘新直到今天对男生都充满着害怕。也是因为你爱，你让四个无辜孩子承受不该承受折磨与痛苦，最后还被你掠夺生命。试问谁敢被你爱？”
郑伟茂依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否定道：“你不懂。”
姜斯言坏笑道：“不懂，也不想，但是告诉你，没有人会接受你爱，也不会有人爱你。从今以后，你都不会再有爱人机会，而郑湘新也终于不用再害怕你爱。”
郑伟茂红眼：“们可以走着瞧。”
人之身。
有意思。
郑伟茂摇头笑笑，不再追问。
看着郑伟茂脸淡漠毫不悔改样子，他忍不住说道：“因为个得不到人就要拿其他孩子做替代品，你还能算个人吗？”
郑伟茂露出惊恐状：“什？”
姜斯言：“好，等着。”
姜斯言起身离开审讯室，韩唯则留下来，把门随手关上。这举动引来郑伟茂注意：“你不走吗？”
韩唯渐渐靠近郑伟茂，浑身上下气场令坐着郑伟茂感到畏惧。
“这是警局，有摄像头，你可别忘自己身份。”郑伟茂强壮镇定地说道。
“你放心，不会对你做什，只是有些话想要提前和你说下。”
姜斯言：“你想要隐瞒都已经知道。”
郑伟茂：“你知道什？”
姜斯言：“你爱上你亲生妹妹不是吗？还对她做龌龊行为，这些事情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不是吗？”
郑伟茂面目狰狞，姜斯言话直戳他内心深处恐惧，连忙制止道：“闭嘴。”
姜斯言：“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却做着比变态还要变态事情，用别小孩子满足内心欲望。有说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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