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功：“好。”
回到特案组，其余几人正在开着小会。
韩唯将人叫过来，询问道：“怎
样？有发现吗？”
姜斯言
屁股坐下，哀叹道：“又是个啥也不知道。”
韩唯：“什情况？”
潘功满脸写着无辜，说道：“昨天是酒吧
假面舞会，个个都带着面具谁知道面具底下是什。”
“没看见脸，你就称对方是美女？”姜斯言翻
个白眼。
“这不是礼貌称呼吗？”潘功不以为意。
姜斯言无奈只能点头：“行吧！那你还记不记得什？”
潘功想下：“她身上有很重香水味。”
姜斯言度无言以对。这世界每天都有人死，而死法千奇百怪各不相同，潘功大概就是那种稀里糊涂喝死自己代表人物。
“
们调查过你，你喝酒很频繁，酒量应该不差，为什昨天会喝成这个样子？”
“喝得太急吧！”
“为什喝这急？”
“和酒吧里美女划拳喝酒，结果输有点多，就这样。”潘功释然样子倒是让姜斯言十分钦佩。
姜斯言开口道：“你看不到？”
潘功：“什也看不到。”
姜斯言：“你是瞎子？”
潘功：“也不清楚怎回事，好像忽然间就看不到。兄弟你也是鬼吗？和样刚死吗？”
姜斯言：“不是，还活着。不过看得到你。”
姜斯言：“潘功是和
姜斯言：“很重香水味？”
潘功：“嗯，重到刺鼻。”
姜斯言：“还有吗？”
潘功想想，摇摇头：“想不起来。”
姜斯言认命道：“那就这样吧！如果过两天再来看你，若是你想起来到时候再和说。”
“和你喝酒美女是谁？”
“不知道。”
“又不知道？那长什样总知道吧？”
“不知道。”
潘功回答得理所当然，姜斯言个头两个大，“又不知道，你能知道什？”
潘功惊呼：“什？”
姜斯言：“不用惊讶，是个有阴阳眼警察，现在正在负责你案子，很好奇你为什会死？”
潘功半信半疑，不过想到自己已经是个鬼，也没什需要顾忌，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姜斯言差点儿口气没上来，瞬间股火儿上头：“不知道？你自己怎死你不知道？”
潘功：“嗯，真不知道，只记得在酒吧喝酒，喝得有点多，头晕晕乎乎，眼前变得片模糊，意识也开始模糊，等清醒过来已经现在这个样子。后来听到警察来要带走尸体，就路抓着自己尸体跟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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