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唯点头，“还不错。”
不过他心里知道，这几起案子
功臣并不是自己，而是姜斯言。
想到姜斯言，不禁开始想人有没
*
韩唯大早起来做早餐，他担心自己不在家几天，姜斯言不能好好吃饭，所以又寻
冰箱里其他食材做几道菜，等到菜凉放进冰箱后才从家里离开。
韩唯到家已经是中午，正好赶上午饭。
韩义看到韩唯进家门，说道：“回来。”
韩唯：“嗯。”
老人：“你是特地来找
？”
姜斯言点头，随后从袋子里拿出套衣服：“新买衣服你看看你喜欢吗？”
老人感到意外：“给？”
姜斯言点头：“嗯。大小应该合适，你应该能穿。”
老人摆摆手：“这是人间东西，个鬼怎
穿？”
已经下午两点，他这觉睡十几个小时，简直是可怕。姜斯言晃晃脑袋，晕晕乎乎从房间来到客厅，发现餐桌放蛋饼和粥，还有张纸条，大气有劲字体看便知是韩唯笔迹。
【早饭在桌上，凉就用微波炉热下。冰箱里准备些饭菜，你这两天饿时候吃。】
姜斯言放下纸条，打开冰箱，最上面两层放着四五个食盒，有米饭，还有各种他喜欢吃菜。他想着因为韩唯，这两天应该过不会太惨。
姜斯言吃过早饭，去商场买两件新衣服。每年过年他都会给自己买件新衣服，今年他想到另个人所以多买件。
从商场离开后，姜斯言独自回警局，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还能不能见到之前见过落魄老人。他绕着警局大院走大圈，终于在个树下找到对方身影。
韩义：“过来吃饭吧。”
韩唯洗手，坐到饭桌上。
韩义开口道：“你事情已经听说，做得不错。”
韩唯点头：“还好。”
韩义：“省厅对你这几个大案侦破过程评价都很高。看来你出国这趟学不少东西回来。”
姜斯言笑掏出刚刚来路上新买打火机，又找来些树叶和树棍，连同着衣服并烧。
很快老人身上穿上新衣服。
老人有些感动，做鬼这些年还从没有人送给过他衣服，“谢谢。”
姜斯言起身，准备回家，临走前说道：“大爷，新年快乐。”
老人落泪：“孩子你也是，新年快乐。”
姜斯言走近，打声招呼：“大爷，你还在呢！”
老人看到姜斯言点头：“嗯。”
姜斯言坐下：“还什都想起来吗？”
老人摇摇头：“怕是想不起来。”
姜斯言：“罢，这种事勉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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