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行：“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姜斯言吸
口气，重重地呼出，脸上勉为其难地露出假笑，摇摇头：“没有。”
方便按哪个，很少有人对标点在意。第
个人能做到如此严谨，说明他本身文学素养很高，而且做事态度端正认真，丝不苟。这种人很难能可贵
。你都不及人家百分之。”
姜斯言不满：“老刘，过分。”
刘之行毫不在意继续指责姜斯言：“
有说错吗？你就是个混子。都不知道你是怎
混成警察。”
姜斯言笑笑：“运气，运气。”
刘之行：“运气也是实力部分。要知道你当警察消息出，可是让所有教过你老师都大吃惊。”
姜斯言：“哎，还得多谢您当年关照。没有你，就没有今天姜斯言。”
刘之行当年对姜斯言确多分在意，毕竟单亲家庭，又是个问题少年，当班主任难免会多关照些，“行，你过得好就行，老师就放心。”
姜斯言：“放心吧！很好。”
刘之行支吾两声，没开口。
姜斯言：“别支支吾吾，想问什就直接问吧！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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