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点点头又摇摇头。
在李泯这里他有任性权力,景予闷声道:“为什不让继续。”
“…………”李泯嗓音干涩,“那里不行。”
“为什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李泯无奈极。
还想补充两句,“并不是不愿意接触你——”
并不是不愿意被他触摸?那是很愿意让景予触摸吗?
李泯本能地觉得语义不太对劲,又不知道哪句话才能行之有效地安慰到景予。想起景予让他坦诚表达自己情绪,李泯想想,顺从内心地调转话头。
“很……”
“……开心。”
在景予触碰到终点前秒,李泯握住他手。
“停下……”
他声音低哑,近乎祈求,“景予,停下。”
徙动手如愿停下来。
李泯汗流涔涔,终于把自己从崩溃边缘拉回来,他劫后余生般低头,看见景予眼里泪光。
流畅腰线和背部肌肉。
长年累月通过极其枯燥、规律饮食作息和健身定格出来男性身体,第次被人这样冒犯地触碰着。
李泯几乎绷得和弓弦样紧,如果他不是寡言性子大概要叫出声来,片刻后才醒悟过来这是来自景予触摸,咬紧牙关和身体样剧烈颤抖,无比喑哑地问:
“景予……在,做什?”
刚刚消散点燥意又疯也似涌满他全身每个末端,以火山爆发之势,残存信念也被逼压得仅剩线。
对于身体接触经验空白到极点他来说,牵手已经是超乎寻常亲密行为,碰他脸、耳廓、脖颈是非常超过,更何况更隐私其他地方。
对着景予他底线只能败退到
“因为你抱。”
“和你接触……很开心。”
泛着泪光景予头撞在他胸膛上。
李泯张开双臂,无措地看着他毛茸茸头顶,想要抱住他生涩地顺顺他脊背,却发现他颤抖地哭起来。
半晌,李泯低声说:“不开心吗?”
瞬间他就无措起来,深深内疚又纠缠上他心脏,不知道怎做,小心地拍拍景予脑袋。
“……怎?”
景予没有说话。
李泯恍惚觉得是自己拒绝太过生硬,让他伤心。
他立即道歉:“对不起。”
景予手往下滑去,没入腰际,“做想做事。”
李泯几乎是在脑中弦崩断前刻,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
他莫名觉得放任下去景予会很难受。
他不知道为什理智越来越脱弦,他不敢保证彻底不清醒自己会不会像那些奇怪片段里样做出可怕事。
他力量景予抵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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