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怀疑是因为害羞造成。
李导自己又不理解这种情绪,所以会觉得不太舒服也很正常吧?
景予有理有据地得出答案,心头重压又放下
再怎迟钝也发现不对劲,景予心道好奇怪,忙于找出问题源头,“李导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难受?”
前阵子因为死老头造孽,李导才发高烧过。直不生病人生起病来才厉害,景予害怕他还有其余影响。
李泯并不是任性人,不像是会为这样事和他闹别扭性格。
那就只有身体不适。
李泯骤然从迷幻场景中脱身出来,黝黑眼睛在黑夜里浓得看不见丝光,干涩喉咙这才找到自己喑哑声音。
景予薅把凌乱额发,压低嗓子,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嘛李导。”
声音委委屈屈,有点示弱意思。不见李泯有回应,他又抓住李泯根手指晃晃,把什形象人设忘到九天之外,倾尽毕生撒娇之能力,小声说:
“错。”
被他握住那根手指颤颤,慌张蜷起来。
例如含羞草触碰到手指,刺猬被人挠挠肚皮,在外物刺激下,小生物迅速地收缩自己,营造出安全地带。
着李泯面壁半天,还是没得出结论。
要哄哄吗?
他手搭上李泯肩头,探出头小声问句,“李导……?你还好吗?”
李泯又是滞,被他触到那块皮肤迅速开始发烫。燥意更加沸腾,难以抑制感觉涌满他身体,猛烈汹涌,巨浪起伏,好似即将溃堤般。
二十八年来,李泯破天荒地产生“他要崩溃”错觉。
“……是。”
“好像是不太……舒服。”
景予伸手去摸李泯额头。
又贴贴脸颊,捏捏耳垂,还拂过脖颈。
刚刚他嘴唇还冰冷,现在皮肤就发烫。
可却忘,本就和它们相触碰那部分,会随着安全地带收缩而并收紧。
他把景予手指握拢。
半秒后又猝不及防地放开来。
和人类被烫到,或是遇见洪水猛兽时反应如出辙。
景予不死心地揪住他后背衣服,想着怎把这事儿说清楚,可他在触碰到李泯那瞬间,对方就惊弓之鸟般颤下,躲开他动作,手背上青筋都渐渐可见。
仿佛有什野兽在凶蛮地冲撞着理智藩篱,誓要将他不为任何事物动摇冷静践踏得粉碎。
景予看见李泯肩线绷得更紧。
这这这,这是真很生气?
他有点发现真相沮丧,有点委屈,还有点惭愧。
怎能仗着李导对他好就贸然强吻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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