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宋佩瑜就忍不住耳根发热。
他从来都不知道,质问话没底气,竟然能这……就像是在撒娇样。
重奕喉咙口发出沙哑闷哼,目光从宋佩瑜览无余领口移动到宋佩瑜脸上,本正经道,“也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有来有回,宋佩瑜找不出任何反驳理由。
两个时辰后,重奕已经在宋佩瑜身侧陷入沉睡。
很好,不仅没有新伤口,背上陈年旧疤都淡不少,要不是重奕皮肤过于白皙,未必还能发现。
最多再等几年,这些疤痕就会彻底消失。
宋佩瑜轻咳声,转身去倒茶,“没受伤就好。”
然而转身后,却被腰间箍紧手臂限制行动,没能如愿拿到茶杯。
后背粘腻汗水也紧紧贴在衣服上,让人不舒服极。
,如今是重奕回头来找他。
宋佩瑜走神间,重奕已经驭马从大门中央,只能通过人马缝隙间冲进城内,像阵疾风似冲向宋佩瑜,让周围人纷纷为宋佩瑜捏把冷汗。
然而疾风过去后,却没有众人预料中血溅当场惨状。
只是位于疾风中心人,也被疾风卷走而已。
这次,重奕却没带宋佩瑜去没人地方,而是直接带宋佩瑜回住处。
宋佩瑜窝在重奕怀中,周身都是温凉触感,睁着无神双眼望着淡黄色床幔。
他们为什会从检查受伤,变成受伤?
宋佩瑜呆滞目光从床幔移动到身侧熟睡人身上。
他总是不自觉将目光凝聚在重奕脖颈间,那里正有个隐约带着血痕牙印。
宋佩瑜眼中浮现怜爱和歉意,情不自禁想吻下这个伤口,刚
宋佩瑜将手搭在重奕手臂上,轻声道,“松开”
重奕从善如流松手,却仍旧抓着宋佩瑜手腕不放。
念在重奕手是和身上样温凉,宋佩瑜才没挣脱,却忽然感觉到胸前凉。
宋佩瑜猛得回神,发现重奕正将他腰带远远扔出去,刚好落在重奕刚被他扒下来扔在不远处脏衣服堆上。
“你做什?”
宋佩瑜能明显感觉得到,他上马后,重奕就控制赤风逐渐放缓速度,似乎是怕他难受。
下马后,宋佩瑜立刻拽着重奕手腕进屋。
然后从头到尾检查重奕身上是否有伤口。
灼热天气,连宋佩瑜都满头细汗,快马加鞭赶路重奕身上却清清爽爽,甚至宋佩瑜手摸在重奕肌肤上,触感都是温凉而不是灼热。
宋佩瑜忽然想起他往年都是怎度过炎热难捱夏日,顿时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尖顺着重奕流畅漂亮肌肉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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