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带骑兵,既没有步兵,也没有能攻城器械,甚至连随行带着弓箭都不多。
没有逼得城墙上燕国驻军腾不出手来,就贸然顺着绳子往上爬。
不说驻军往下扔些刀剑石头,或者在城墙上射箭,就算是百个重奕都要被弄下来。
燕军还可以在绳子上人‘走’到城墙中间,不上不下时候,将绳子砍断。
绳子上人从光滑城墙上摔下去,断胳膊断腿都是好运。
重奕从墨将背侧布口袋里拿出足有小儿手腕粗绳子,边甩动绳子,让绳子上巨大钢爪能转起来,边驭马后退,以目光估量城墙下到城墙上距离。
直到重奕驭马走远,橙红色夕阳毫无阻拦照在平彰眼睛上,恍得平彰眼睛生疼,平彰才突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醒悟重奕刚才说话是什意思。
平彰下意识抬头,看向城墙最高处。
面前城墙虽然远不及奇货城,甚至连赵国蔚县和漠县城墙都比不上,也至少有八米高。
刚才殿下说要顺着城墙‘走’上去。
、嘲讽燕国朝堂无能、大骂孝帝不孝,明正帝从根子上就不正,辱骂驻军首领是个万年王八……
从正午到黄昏,叫阵人都换七八个,户县硬是没有半句话回应,连靠人力才能整齐罗列在起盾牌,都纹丝不动。
仿佛赵军面前户县不是燕国人口大县,而是个没人空城。
平彰随着重奕征战,走到哪都是势如破竹,什时候吃过这等委屈?
他不知不觉在原地转好多圈,将自己和身下爱驹都转得晕头转向也没想到办法。
“殿下……”
平彰正要将这些后果掰碎说给重奕听,张大
是他能理解那种‘走’法?
“殿下!”平彰被脑海中想象画面吓得肝胆俱裂,立刻驭马到重奕身边,声音充满不确定,“您打算顺着绳子上去?”
随着重奕手腕颤动,绳子上钢爪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大,险些打在平彰脸上。
重奕眼含责怪看下平彰,再次拉开与平彰距离,“嗯”
平彰险些被重奕这种仿佛说‘今晚要吃面不吃米’冷淡逼疯。
爱驹却在迷糊间撞向墨将屁股,激得墨将大怒,回头就要咬马。
多亏重奕及时阻止,才没发生血流当场惨案。
“殿下”平彰满脸尴尬望着重奕,小声道,“今日无法攻城,们是否要退回十里外暂时修整?”
重奕没马上回答平彰话,而是在身后士兵坚持不懈叫骂声中,抬头看向城墙上整齐排列在起盾牌。
“孤顺着城墙走上去,你们跟在孤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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