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连续往嘴里塞好几个榛子仁,免得太早开口,显得过于兴奋,将主动权送到向掌柜手上。
他稳定情绪后,才问道,“您知道庆
最让吕纪和绝望是,原本两个人……起码宋佩瑜还有些羞耻心。
现在呢?
宋佩瑜你吃榛子就吃榛子,看他目光不仅不羞耻还带着得意是几个意思?
他才不想吃榛子!
不对,他想吃榛子,也有人替他剥!
等回咸阳时候,他定要带些奇货城榛树种子回去。
吕纪和面容逐渐扭曲。
他是真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是怎回事。
地震当天,宋佩瑜还满脸怅然若失,副要与君长别模样。
然后,那个昙花现宋佩瑜就消失在地震中。
他剥榛子人。
虽然其他人剥出榛子可能不如重奕剥榛子完美,但只是个坚果而已,非得吃那完美做什?
榛子仁就在触手可及地方,宋佩瑜从来没想过是否要拒绝,边警惕抬头环视四周,边伸出手去接茶盏。
向掌柜还在沉思。
向云也始终低着头。
向掌柜忽然长长叹口气,打破花厅内越来越诡异气氛。
“罢,就当对不起陛下。”向掌柜说这句话时候,脸皮不自觉抽动下。
能看得出来,此时他确实伤心,却没到痛苦程度。
向掌柜情绪只外漏瞬,转眼就将失态遮掩好,他转头看向重奕,出口就是炸雷,“如今这位燕帝,并不是先帝遗诏上皇位继承人,先帝死也与他脱不开关系。”饶是宋佩瑜与吕纪和本就是心思深沉,情绪不轻易外漏性子,听见这句话也难掩吃惊和兴奋。
他们甚至不在乎向掌柜这句话是真是假,只要向掌柜肯开口,并能坚定这个说辞就行。
等他好不容易能起床后,再见到宋佩瑜与重奕,每天都莫名其妙觉得撑得慌。
虽然宋佩瑜做得也没错。
重奕接连受伤,又因为他们刚到祁镇时候情况不好,身体内毒素只是压制,始终都没彻底清除干净,确实应该好好养养身体。
但宋佩瑜未免也太黏糊些。
难道宋佩瑜没发现,重奕原本是对药来者不拒人,自从他开始花样百出哄重奕吃药后,重奕反而不肯好好吃药?
吕纪和……正目光灼灼盯着他和重奕。
宋佩瑜突然觉得吕纪和衣服颜色太浅,都反光。
秉承着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宋佩瑜淡定接过装满榛子仁茶盏,迫不及待抓几个塞进嘴里。
嗯,好吃!
比他之前吃过榛子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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