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抽空去看吕纪和情况,满屋子都是药味,床上被褥已经换过两轮,宋佩瑜、柏杨房中备用被褥都被搬到吕纪和那里。
宋佩瑜明白,脑震荡。
他从来没脑震荡过,也不知
两人始终握在起手进入宋佩瑜视线。
如今是宋佩瑜手紧紧扣在重奕手上,以至于重奕五指伸开将手抬起来后,他们双手还是紧密不分。
等重奕身影消失在门口,宋佩瑜立刻开始遍地找鞋。
他要回自己房间,这里待不下去。
可惜他是被金宝抱来,来时候就没穿鞋,这个时候怎可能找得到鞋。
趴在床上姿势,就始终是趴在床上姿势,这久时间过去,唯改变还是宋佩瑜换姿势后,连带着两个人相握手也换位置。
闭着眼睛重奕显得无害极,连天生容貌中带着魅惑也因为静止不动而变得纯稚……宋佩瑜没被握住手拍在脑门上,发出声闷响,他觉得他可能无药可救。
从理智出发,无论是重奕这个人,还是重奕那张脸,都毫无疑问,与纯稚没有半点关系。
那,就是他感情出问题。
宋佩瑜重复转头看重奕、仰躺反省自己、转头看重奕、仰躺反省自己……行为,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就睡过去。
安公公听见宋佩瑜急着要走,连声劝道,“您这个时候走什?正好留下来与殿下起用膳。柏公子与金宝、银宝都留在吕公子那,恐怕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您。”
宋佩瑜猛得抬起头,险些撞到安公公下巴,“吕纪和怎?”
他睡过去之前,太阳还好好在天上,现在已经出现月亮,除非吕纪和情况非常严重,否则不至于金宝与银宝都顾不上回来照顾他。
“吕公子没什大事。”安公公意识到他话可能让宋佩瑜产生误会,连忙摆手解释,“吕公子撞到头,柏公子与其他大夫都说没有外伤也没有内血瘀滞情况,但吕公子却始终恶心厉害,无论是吃什都往外吐,已经吐好几次药。”
说到这里,安公公也觉得心疼不行。
等他再醒来时候,重奕已经醒,正盘腿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盯着他。
宋佩瑜下意识躲闪开重奕目光,清清嗓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然后他就听见重奕低沉声音,“你终于醒,松手,要去更衣。”
宋佩瑜顿时将脑海中诸多念头忘得干二净,他被重奕恶人先告状行为惊呆,回过头看向重奕没好气道,“你去啊,问做什?”
重奕满脸无辜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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