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顿时什怜爱都没有,自动在心中补全重奕话。
还是点想法都没有,因为根本就不关心陈蒙这个人。
好好个皇位继承人,为什能咸鱼如此理直气壮?
罢,参天大树也不是日能长成。
只要他不放弃,他相信,重奕这颗歪脖子小树苗,终有天能正过来。
长此以往,他就不信重奕点都不会发生变化。
想着通判府应该已经试过‘药丸子’作用,宋佩瑜随口问重奕,“你觉得陈通判是个什样人?”
重奕将白纸折叠,扔进脚边水盆里,看着墨色逐渐晕染开,将原本清水染成黑色,毫不犹豫开口,“不知道。”
宋佩瑜被噎下,不死心追问,“那陈蒙呢?你觉得陈蒙是什样人?”
没等重奕张嘴,宋佩瑜抢先道,“不能说不知道,你和陈蒙见过面,也知道他些行事,怎可能点想法都没有?”
本不想再多说重奕,鬼使神差补充几句话,“建城周期太长,风险也大,还会有人来捣乱。”
其他国家不会允许有人在三不管地区建城。
宋佩瑜当然明白重奕话中意思,但他实在没有什好办法,满是不甘心嘟囔,“人总是要有梦想,万实现呢?”
要是曾镇那边真为争夺金矿打不可开交,说不定赵国就能抓住机会偷偷建城。
毕竟有红砖和水泥后,建城速度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只要给他三个月,宋佩瑜就有信心平地建起座能称为要塞城池。
‘药丸子’送到通判府后,黄芪和当归碍于额头上伤口,三天后才回到青玉巷盛宅。
同行还有陈蒙本人
重奕闻言抬头看向身侧宋佩瑜。
虽然重奕本人并没有死里逃生自觉,但重伤还是在他身上留下除伤疤之外痕迹。比如重奕比从前苍白许多脸色,和脸变得棱角分明后显得更大黑色眼睛。
以至于重奕再面无表情看着宋佩瑜时候,宋佩瑜总觉得重奕神情无辜又可怜,继而生出怜爱之心。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重奕不能开口说话。
重奕答案仍旧是脱口而出,丝毫不需要思考时间,“没有,不关心。”
宋佩瑜又在纸上涂涂画画许久,终于想到套异想天开又有可能方案。
仔细记下纸上内容后,宋佩瑜将纸拍到重奕面前,言简意赅,“记下来。”
重奕放下蘸着彩墨毛笔,没什脾气去看白纸上内容。
宋佩瑜见状,眼中闪过满意。
既不浪费重奕过目不忘本事,还能让这些事在重奕心中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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