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咸阳有钱人就那多,去别地方卖香皂和肥皂,宋佩瑜又没人手。
解决这个难题,自家无疑是最好选择,宋佩瑜问金宝,“家里有没有走商大掌柜?不拘是哪房你都说与听听。”
金宝脸上兴奋忽然散,轻声道,“原本是有,只是从洛阳搬到咸阳,那些
要不是铺子牌匾上刻着‘宋’字,宋景明和宋景珏又在铺子后院喝茶,可能东西还没卖完,就要被各家火气十足小厮、丫鬟砸铺子。
“芬芳庭内所有存货都卖出去,今日共收入五千八百两,净利润已有五千余两。”金宝将账本递给宋佩瑜,嘴就没合上过。
宋佩瑜也吓大跳,“这多?”
要知道他原本家底最丰厚时候,手头现银也从来没这多。
“不止呢”金宝迫不及待道,“好多人都没买到,始终打听什时候能补货。还有从其他地方来富商联系,想在离开幽州时候,从芬芳庭拿走批货,他们愿意再加价。”
芬芳庭铺子是宋佩瑜亲自在宋三书房里挑选,正处于咸阳中心。周围不是书铺和笔墨铺子,就是布庄和首饰店,里面东西都不便宜。
今日芬芳庭开张,有开业大酬宾活动。
买香皂就赠肥皂,买多少赠多少。
芬芳庭块小小普通白色肥皂就要五钱银子。
最基础,只染色香皂要两银子。
宋佩瑜却没心动,刚发生兖州富商卖‘吉利果子’事,他再听见这些游商免不得要心存疑虑。
况且宋佩瑜可不是坚决信奉士农工商,瞧不起商人又想从他们身上榨取油水傻子。
他对商人存在天然警惕,尤其是居无定所游商,说不准就是哪个国家探子。
“先别给他们准信,暂时也不用给芬芳庭补货。”宋佩瑜边翻看账本边对金宝吩咐,“给庄子上人发赏钱,另外再从别庄子调人去做香皂庄子,和之前人样,按照手艺和做出香皂数目结算月银。”
短时间内,宋佩瑜都打算用饥饿营销方式,吊着众人惦记着芬芳庭。只有这样才会让家里不缺钱人,明明家里有香皂还是忍不住抢新出香皂。
染色又带花香香皂,要二两银子。
透明色,能看得到里面花瓣香皂,至少要五两银子起步。
其中最贵香皂,只块,就要十两银子。
寻常咸阳百姓,年花销,都不比不上芬芳庭内稍微高级点香皂。
因为定价高,所以买香皂赠肥皂活动十分受欢迎。尤其是最基础香皂,多亏宋佩瑜提前交代要限购,才没被哄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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