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跟他解释：“这个
开始是给
做
，因为姐上学时候，还小不能跟她块去，而妈又不准出去玩，就只能每天站在门边望着门外小路等姐回来。后来怕站着太累，爸就找人给做
个小板凳，但有，就不能落下姐，于是两都有。”
江鹤颔首，又问晋远：“你为什
要每天站在门边等你姐回来？”
晋远颤颤眼睫：“因为姐每天下学回来都会给买个苹果，那时候村里能每天吃上水果，只有。”
但其
晋远坐在床沿上问他：“看出什名堂吗？”
江鹤颔首：“看出来你挺不爱学习。”书上都没几页笔记。
“不写笔记也能考好，再说……”晋远说着指着桌上那台老到掉牙台式电脑跟他说：“看到这台电脑吗，这是上初中逃学去网吧玩游戏，爸咬牙给买，有这东西在，你觉得那时能好好学习吗？”
江鹤愣愣，不理解：“爸爸为什不打你？”
晋远猜测：“可能是怕把打死。”
有人教过他这些，即使知道这些道理，他没有供他可以哭可以疼地方，时间长他就忘，他也是可以哭可以疼。
晋军将身前大理石板撤下来，重新换块新大理石板，重新问江鹤道：“现在爸爸再问你次，想要什？”
江鹤看看晋远和晋静手里都快吃完糖画，立马道：“想要个跟他们样。”
晋军点点头，也给他画只老虎。
江鹤接过，慢慢啃着，想想又说道：“爸，转盘上也可以刻个名字吗？”
紧接着，晋远想想又说：“不过，觉得是那会儿爸他们也看出对计算机类兴趣很大，所以才给买。”
后来，江鹤找晋军询问过，晋军说是怕他身体不好倒在网吧没人送医院，买台电脑放在家里，把他给圈住他们也放心。但为给晋远挽尊，江鹤从没对晋远说过。
江鹤默然会儿，又问起白天小板凳来：“为什你家人人都要有个小板凳，就为吃糖画？”
晋远愣下：“爸妈没有跟你说过吗？”
江鹤摇头：“没有。”
晋军笑：“可以啊。”说着就去拿锥子和刻刀出来，抹去上面只蝴蝶，方方正正地刻下个鹤字。
江鹤见晋军把他名字和晋远名字放在起，莫名地觉得真好。
*
晚上，洗漱过后，晋远见江鹤坐在他书桌旁随意翻着他书，笑道：“都是些初中小学书你也看？”
江鹤也笑：“看看你小时候是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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