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仅剩下另外半自尊心也没。
刚睡醒,脸上还带着淡淡地倦意,他在晋远枕头上蹭蹭,惬意道,“是你床太舒服。”床上满满都是晋远身上淡淡奶香味,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适,不自觉地就忍不住想再多睡会儿,再睡会儿。
晋远才不相信,他坚信定是自己昨晚弄得太猛,才致使江鹤太累睡到现在,是江鹤自尊心太强不肯承认才这样说,他也不戳破就是,见他有点赖床意思,笑道:“再喜欢床也要先起来把饭吃不是。”
江鹤又在晋远床上磨蹭会儿,这才慢悠悠地从穿上爬起来,接过晋远给他准备衣服,从床上下来,干净利落地穿上。
看得害怕他像上次样站不稳,早早地伸出手去接他晋远,尴尬不已地将手给收回来,见他没有半点行动困难地再房间里走动着,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就没有哪里不适吗?”
江鹤疑惑:“嗯?”
晋远在他平滑腰腹位置轻轻捏捏:“这里不酸吗?”
江鹤摇摇头,很诚实地回道:“不酸啊。”
晋远手又往下落落,低声问他:“其他地方也没有哪里不适吗?”
江鹤还以为晋远是在关心他,摇头道:“没有啊。”
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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