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晋远疑惑下放下粥碗,接过江鹤递过来文件,不在意地翻翻,“你又没惹生气,哄做什?”
“对不起,”江鹤抱抱晋远,真挚地给他道歉,“刚刚差点把你给弄哭。”
提起这个,晋远脸色不自然,满足不老婆不可怕,可怕是满足不老婆,老婆还要来道歉哄你。
太可怕,晋远身体僵僵,忙把视线挪移到手中文件上,瞥见扉页上写着著作权三个字时,顿时就怔住。
刹那间,晋远眼睛犹如被刺过般发疼,像是为印证心中所想那般,他极快地翻开后面文件看起来,直到看到落款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他名字,他那颗心顿时紧缩起来,望向江鹤眼睛有点发红,哑哑嗓问他:“你是怎做到?”
。
江鹤关火,扶着晋远上楼,将他放在浴缸里,找毛巾过来,避开他身上伤口,温柔地替他擦拭起身体来。
见他红着眼睛,脸不开心地紧抿着唇,心揪又揪,柔声哄道:“就这次,以后你想怎样,都依你好不好。”
晋远摇摇头:“没事。”
他没有生江鹤气,他在生他自己气,他觉得他太弱,满足不江鹤,但这种事太丢人,又不好对江鹤明讲,只得自己憋着生闷气。
江鹤见晋远那双刚平静下去又泛红起来眼睛,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下,声音温和地与他笑说道:“高新羽罪名成立进去,他团队里几个人不愿意陪着他坐牢,在拘留所里狗咬狗闹起来,找律师跟他们进行场友好沟通,他们就把这件事都抖出来。”
“那也不可能这容易地就能拿回来。”著作权旦打上名字就很难再更改,
江鹤不清楚晋远在为体力不如他而不开心,还以为他在为他把他皮肤弄出血而耿耿于怀,给他清洗干净,又处理好腿上伤口,这才自己重新洗个澡,捡起昨晚掉在卧室里叠文件下楼。
晋远清洗干净后也不敢再作,识趣地穿上江鹤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下楼看他粥去。
用文火熬接近两个小时粥,此刻又香又糯地呈现在锅里,还没靠近就闻到股浓郁粥香。
这样软糯粥对江鹤胃非常有利,晋远舔舔唇,忙不迭地盛两碗端上桌,正好见江鹤拿着叠文件下楼,愣愣,问他:“你要处理工作?”
“不是,”江鹤摇摇头,快走两步来到晋远跟前,将文件递给他,亲亲他脸颊,“这是哄你东西,本来昨夜就想给你,耽误天,好在现在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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