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夜,说不饿那肯定是假,但晋远还想给自己留两分面子,含蓄地回句,在江鹤这间空荡荡卧室里扫眼,随即问他道,“现在几点?”
江鹤抬抬腕表:“下午三点。”
“都这个点?”晋远略略震惊,他还以为差不多还在十点,没想到他会睡得这死。
江鹤将手中书合拢,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晋远扯扯他身上穿戴整齐睡衣,咳嗽声,不自在地问句:“你什时候醒?”
江鹤不太清楚晋远所谓好胜心,闻言很自然地说句:“八九点左右。”这个点是他生物钟醒来时间,尽管昨晚又累又困,可他十多年习惯时半会还真没有那
说是做夜,可晋远做完第三次时候,头就晕得不行,连洗漱力气都没有,他温柔地亲亲江鹤表示安抚,而后就搂着他劲瘦腰肢,心满意足地睡死过去。
他觉得,他虽然没有做满夜,但也差不多做到快天亮,而且,在他身体不好状态下,能够坚持三次已经很不错。
然而,第二天,当他从刺眼阳光中醒过来,入眼第眼就看见江鹤云淡风轻地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眸看书时候,瞬间破防。
第次,哪有攻方还没有醒,受方就先醒,他能力有那差吗?他很清楚地记得昨晚江鹤也对他说过“慢点”“轻点”之类话,按理说不应该啊。
可能是察觉到晋远动静,江鹤看书动作顿,从阳光中偏过头来看他眼,笑道:“醒?”
“嗯。”晋远轻抿下唇,不太开心地从床上坐直身来,身上被子随着他动作自然滑落。
江鹤视线在他布满吻痕和齿痕身上定格几秒,稍稍挑挑眉,笑笑:“怎看起来好像是把你给欺负样。”
晋远跟随着他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圈,他皮肤又白又嫩,平时被江鹤亲下都会有不轻不重印子显露出来,更何况是昨晚那样被江鹤蹂躏番。经过夜沉淀,昨夜那些痕迹都青青紫紫地从皮肤上浮现出来,遍布全身,瞧上去竟然有几分惹人可怜味道。
再听江鹤这样说,晋远凑到江鹤身边,从背后把他抱在怀里,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蹭蹭他,在他耳边暧昧道:“可不就是被你给欺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你给榨干。”
想起他昨晚缠着晋远不撒手,最后把晋远累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事来,江鹤面色也微微有些泛红,他揉揉晋远靠在他肩膀上脑袋,岔开话温声问他道:“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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