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被他那羽毛似挠刮颤颤指尖,还没等他有
江鹤像是早有所料般,抬抬眼看他:“嗯?”
晋远不知道什时候又坐起来,向他伸出手道:“你手给。”
江鹤没怎犹豫地就把手递给他。
晋远左手轻轻搭在江鹤伸出来右手上,五根白皙修长手指根根地落下,然后慢慢与他手交握在起,抬起眼眸,向江鹤紧张地问道:“这样会反感吗?”
江鹤抬起两人紧扣在起手,白炽灯下,只见他指缝间交缠着五根冷白修长手指,他像是握着捧牛奶液,又像是捏着朵馥郁芬芳奶白山茶花,轻轻摇摇头。
心上划过抹淡淡失落感,旋即晋远又轻轻舔舔唇,也从桌上取瓶矿泉水拧开,挨着江鹤面喝水,面看着面前床向江鹤问道:“江总今晚想怎睡?”
江鹤愣愣:“睡你?”
“哦,”晋远又喝口水,不徐不疾地改口道,“说错话,是问江总今晚想让怎睡?”
江鹤这时才注意到房间里只有张床,这是普通酒店,不是他以前住套房有多个房间。
这就意味着他今晚就要和晋远进展到同床共枕地步,还真是有够快。
晋远又重新躺下去,唇边绽放出个好看笑容来:“那今晚就这样牵着你睡,可以吧。”
江鹤眉梢微挑,很诧异地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就只是这样?”他总觉得晋远不像是个就此满足人。
闻言,晋远笑笑,面对着江鹤坐起身来,拉着他们握在起手落在他松垮浴袍带子上要解不解,纤长睫毛微扬,脸上笑意撩人,明目张胆地诱惑:“江总要是想玩点儿别,也可以奉陪。”
江鹤目光随着晋远动作向他挪去,他浴袍系得不紧,这会儿已经松散开来,半个肩膀上浴袍早已滑落,隐藏在衣料下风华倾泻而出,映得室生辉。
江鹤忙收回视线,眼疾手快地关掉房间里灯,将晋远身上风光都藏在黑暗之中,又重新牵起晋远手,指尖轻轻刮刮他手心,安抚似地说道:“睡觉。”
江鹤沉默瞬,想到他们又不是没有在张床上睡过,淡定道:“随意就好。”
“行。”江鹤是老板,他说怎来就怎来。
晋远擦拭干头顶湿发,没怎扭捏地爬上床,自己扯过被子盖好,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江鹤见他乖乖地没再整别幺蛾子,也走到床另边,掀开被子躺下去。
“江鹤。”他刚躺下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关灯,晋远声音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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