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他,他也并不在意,提着酒袋子在客厅转圈,瞥见那被人抱过扔在旁快要坠落抱枕,走过去,拿起来重新在沙发上放好,又把不知道什时候掉落在沙发缝隙里遥控板取出来,突然回想起晋远坐在这里不停按遥控板频繁切换电视频道,因为找不到自己喜欢看电视时,边啃着苹果边不耐烦样子,莫名地笑下。
整理好客厅,他又提着酒袋子去厨房转圈,看着吃过晚饭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餐桌,他放下手中酒袋子,挽起衣袖,慢条斯理地收拾起餐桌来。
江鹤边收拾餐桌,边又想起晋远在这张餐桌上吃饭小动作,又不由自主地摇头笑起来,可能因为跟他共处个空间太拘谨缘故,晋远不太敢夹太靠近他食物,也不太敢吃带有骨头食物,就算是吃带骨头食物,也会抽张纸垫遮在唇边,借着擦拭唇角动作吐掉,他以
怪,明明他所有幻想都实现,他执念也该都消散才是,他现在应该感觉到解脱才对,却不知道为什非但没觉得解脱,反而心上像是被人狠狠地扎刀似,有锥心刺骨般疼痛从他四肢百骸里涌向心口,疼得他脑袋片空白。
搭在方向盘上手紧捏在起,像是想到什似,看着眼前那最后抹消失不见身影,突然下眼眶就红,喉咙沙哑地低声说句:“今天你还没有跟说再见啊。”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
车里空寂寂,只有淡淡抹余温还存在着,但随着时间流逝,就连这最后这点温度也最终消散,再也找不到影踪。
江鹤抓不住他这道会消失余温,就像他也同样抓不住到点就会消失媛媛样。
这次没有说再见,是真再也不会再见吧。
想到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媛媛,江鹤心中片悲凉,心口上疼痛仿佛都要把他给千刀万剐般。
他想不明白。
他明明知道他媛媛是假,是由个男人扮演出来人物而已,明明知道这次之后他们就永远不会再见,但只要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他心竟然会这疼,这疼。
等江鹤收拾好情绪,驱车回到家时候,已经快接近凌晨,他手里提着个酒袋子,站在门边,目光寸寸地巡视着这仅仅只是被人待过天,就到处都是生气家,待在原地怔愣许久,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他渐渐回回神,然后慢慢换好鞋,将那双粉色拖鞋整整齐齐地和他鞋子并排在起,走近房里,朝空荡得吓人家里轻轻唤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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