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佟说:“头发太油,不能见人。”
邱梦长不由得笑声。
三个人走进
邹鸣拍拍梁佟肩膀,给他鼓劲:“哥,有活力点,别跟个小老头似。”
Happy“嗷嗷”嚎两嗓子,仿佛在说“就是就是”。
第二天晚上,邱梦长载着钟言起去黄旸订餐厅,他刚把车停好,就看到路口拐进来辆劳斯莱斯。
他跟钟言下车,看到梁佟从那辆劳斯莱斯里走下来,头上还戴顶宽松黑色渔夫帽。
钟言忍不住笑声:“总裁怎这打扮啊。”
邹鸣卡壳:“那个成语叫什来着,不解什?”
梁佟淡淡道:“不解风情。”
“对对对,就是这个。”
身居高位久,有些习惯都已经刻在骨子里,梁佟刚才也没多想,只不过习惯造成下意识。
“多体贴啊,还想着专程来接你,结果你回人家句‘让司机带过去’。”
欢他邱梦长。
但邱梦长又不能跟他共脑,不可能也这想。
邱梦长缺乏安全感,梁佟不是看不出来,他要是份安定感情,梁佟必须要让他感受到这些。
“对,刚刚是医生给你打电话吗?”邹鸣问梁佟。
“嗯。”
梁佟穿得挺清爽帅气,似乎是为配那顶渔夫帽,身穿搭都比较休闲,深色牛仔裤加件纯色T恤,虽然如此,那顶渔夫帽还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司机把车开走,梁佟抬起下巴往他们这边看,半只眼睛被帽檐挡住,邱梦长跟钟言块走过来。
“怎戴顶帽子?”邱梦长轻轻抓下他帽檐。
因为伤口不能碰水,梁佟好几天没正经洗过头,之前头发被邱梦长剃光,护工每天都会拿湿毛巾给他擦头,现在头发有点长长,光拿毛巾擦不干净,而且他现在头发乱糟糟,毫无造型可言,只能拿渔夫帽挡挡。
活二十几年就没遭过这种罪。
邹鸣学着梁佟板眼腔调,把自己给学笑,摸着Happy耳朵放声大笑起来。
“难怪爸说你点都不像个二十几岁小年轻,哥,你不是才二十六吗。”
“二十七。”
“你生日不是还没过吗?”
法国不分虚岁和周岁,梁佟也懒得跟他解释这个。
“他约你?”
“约跟他朋友起吃饭。”
“他是不是说他要来接你?”
梁佟看他眼:“你听那清楚?”
“哥,你真是有点直男啊。”邹鸣把杯子里饮料吸光,“他说他来接你,你居然不要,还说会让司机带你过去,你在想什呢,也太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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