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明天拆石膏,你陪去趟医院吧。”
“到时候安排司机送你去。”
“不要,就要你陪着。”
“没空。”
“你是老板,你怎能没空?你想有空就有空。”
“没时间。”梁佟说。
“你瘦很多诶。”梁舟安戳戳梁佟大腿。
个月前葬礼上,明明是梁佟对她说“已经发生事是没办法改变”。
梁舟安知道,她哥讨厌,bao露弱点,也很少会让人看到他柔和面。
转移注意力或许能帮她哥尽快恢复状态。
梁佟瘦——
这是梁舟安直观感受,他精气神明显大不如前,两颊凹陷,下颚线变得格外明显。半个多月没见,人都成薄薄片。
见她哥这个状态,梁舟安不忍心跟他顶嘴,往他身边坐,问:“哥,最近很忙吗?”
“什时候不忙?”
“家里有醋吗?去给你拿醋。”梁舟安今天格外体贴。
连亲妹妹都不能随意进他家门,来这趟还得经过层层审核。
“你又不是第次来这里。”梁佟不以为意。
“你什时候能把脸录入系统?”
梁佟淡淡道:“想都不要想。”
开玩笑,这里要是能让梁舟安任意进出,他还有清净可言吗?
梁佟被她逗乐:“又想干什?”
“还能干什。”梁舟安站起来,“趁这机会去看看那位医生啊,你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怎
梁舟安话题转:“哥,之前爷爷葬礼上那个人,是不是源哥说那个医生?”
梁佟抬眸看她眼。
“就那个医院里过来,你跟他说好久话。”
“怎?”梁佟低头继续吃饺子。
梁舟安仔细回忆下那位医生长相,勾勾嘴角:“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啊。”
“没有。”梁佟说。
“差点忘你这里厨房直是摆设来着,也不知道弄这大个厨房干什。”梁舟安起身去厨房拿副碗筷。
梁怀玉除经商,其他样样在行,做饭也很好吃,既然刀鱼馅里没有放葱,那还是可以勉强尝。
梁佟接过碗筷,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梁舟安给她哥倒杯水,问道:“哥,你最近怎直没回家啊?”
“你怎过来?”梁佟问她,“晚饭吃吗?”
“吃过。”梁舟安把手里保温盒放在茶几上,“喏,爸爸包馄饨,刀鱼馅儿。”
“不吃,里面有葱。”
“没放!”梁舟安骂骂咧咧地打开保温盒,“你怎比还难伺候啊。”
梁佟瞥她眼:“你也知道自己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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