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过来,要走。”江父说,“晚上来家里吃饭,过年顿饭都没在家里吃。”
“知道。送您回去。”
“不用,家里离这又不远,开车还没地铁快。”
“那您路上当心点。”
江父走后,成岩把他带来花插进洗干净花瓶里,江暮平看眼花,问:“爸带过来?”
“没有。”
江父点点头,看眼成岩:“你以后也少抽。”
成岩嘴巴抿下,没吭声。
“没跟暮平结婚之前,你跟江家没有关系,没有立场管你,现在你跟暮平结婚,你喊声爸,就是孩子,怎要求暮平,就会怎要求你。”
成岩连连点头:“您随便要求。”
江父好整以暇地站在客厅里,绷着张跟江暮平相似度为百分之七十脸,皱眉道:“你怎买这多东西?”
成岩还没开口,江父又指指挂在墙上结婚照,数罪并责:“拍个结婚照还抽上烟。”他又指指购物车里快递,“铺张浪费。你个搞教育搞学术大学教授——”
“爸,”成岩打断他,慢慢地举下手,“这些都是快递。”
江父噎住,声音变低些:“你买这多东西?”
成岩干笑:“没铺张没浪费,都是些生活必需品。”
“嗯,你爸还挺浪漫。”
江暮平笑声:“家门口院子里摘吧?”
成岩也笑:“他以前也摘过啊?”
“摘过,毕业时候,李思知毕业时候。”江暮平细数着曾经,“还有跟妈结婚纪念日时候。”
“这些花都是他自己种,
江父表情严肃:“就该给你看看医院里那些烂肺黑肺标本。”
江暮平小时候就见过那些标本,笑道:“您没事吓唬人干嘛。”
江暮平把购物车推进客厅,成岩把里面快递拿出来。
江父也是个不网购人,他知道江暮平没有在网上买东西习惯,所以刚才看到他推堆快递进来还有些意外。
“您怎过来?”江暮平问江父,“在这吃饭吗?”
“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说你——”
江父看眼江暮平,气焰消下去大半,其实他以前不会跟江暮平呛呛,自从江暮平出国留学前跟家里出柜,把他气得差点进医院之后,他跟江暮平相处模式就变成现在这样。
当年确实不能接受,如今好不容易接受,江暮平甚至都已经跟男人结婚成家,他跟江暮平关系还是无法回到从前。
这多年,他已经习惯跟江暮平这种相处模式,很难再改变。
“你现在抽烟?”江父问江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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