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至于。”江暮平拉起成岩冰凉
手，往屋里走，“讨你欢心钱还是有。”
翌日早晨，有亲戚来姨妈家拜年，大多都是成岩姨父那边亲友，成岩姨父几年前就患病
但是江暮平想不通他爸为什
突然就此对他进行诘难，还使用
“穷鬼”这种字眼。
江父继续说：“你是嫌他学历低？那你当初跟他结婚干什，你觉得你这样行为负责任吗？”
成岩不知道江家父子正在讨论他，看到江暮平神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他有些疑惑。
江暮平渐渐觉出不对劲，他看眼成岩，背过身去，握着手机，压低声音说：“爸，
再强调
遍，从开始就没打算跟成岩形婚。”
结婚以来，江暮平听过太多此类话，他已经被念烦，这会语气也显出丝不悦。江父不想新年第天就跟儿子闹得不愉快，便沉声道：“回来再说吧，要休息。”
岩怎还叫你教授？”
“爱称。”江暮平简短地解释。
江父愣下，以为江暮平在开玩笑，他瓮声瓮气道：“照你这说，你学生叫你叫都是爱称？油腔滑调，没个正行。”
江暮平说是事实，毕竟他学生口中“教授”跟成岩口中“教授”是不能相提并论。但江父说也自有他道理，只是江暮平不想多费口舌解释。
“有没有借这次机会跟成岩好好培养下感情？”江父难得关心江暮平婚后生活。
在他挂断前，江暮平很快地说句：“新年快乐。”
江父嗯声：“早点休息。”
电话挂断，成岩走到江暮平身后，问道：“爸说什？你们是不是吵架？”
“没有。”江暮平挑个不重要点说：“他说是个穷鬼。”
“……啊？”成岩低头看眼手里红包，笑着问：“你不会给发个压岁钱，就负债吧？”
江暮平自认自己跟成岩感情早就达到不需要主动培养程度，便说：“们不需要培养感情。”
江父理解再次出现偏差，江暮平这话在他听来，就是压根不想跟成岩培养感情。大过年，江父也不想对江暮平劈头盖脸顿教育，他压下脾气，问：“成岩你有哪里不满意？”
江暮平愣，有点懵。
“要相貌有相貌，品性好，模样好，财政状况也比你这个穷鬼好。”
“……”江暮平被怼得莫名其妙，不过他爸说倒也不假，他虽然工资不低，但市里两套房子买完后，积蓄就剩得不多，体制内工作赚钱肯定没有成岩这种技术型自由工作者那多，他财政状况确实不如成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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